在还将我关在房里…… 他的心突然开始狂跳,一个疯狂的想法毫无预兆地霸占了他的脑子! “宫辰,你个变态不会对我有想法吧?”邵惜炎吊儿郎当地调侃道。 “嘶——!你有病吧!”宫辰自牙缝中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右手举起断愁扇就要打。 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邵惜炎还是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袖风。 他眼明手快,左手发力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这一扇。 “不能打了啊,再打,你兄弟我就傻了!” “本来就傻的!”宫辰抽回右手,佯装嫌弃。 “那你大半夜带我这个傻子来你房里要干什么?” 邵惜炎话音未落,就见宫辰已转身点亮了烛火,橘色的烛光照亮了他俊美的面庞。 他俯下身子,从床底下抱出一个上宽下窄的酱色坛子。 那坛子以红纸封口,坛身也贴了一竖条红纸,上书墨字:清酌醉。 邵惜炎一见这三个字,眼睛都亮了,“这不是无间客栈的绝顶神酿吗?这玩意儿可不好搞,每年预定的人从店门口排到了落云山,你从哪儿弄来的?” 宫辰翘着嘴角,一圈一圈解开封口的麻绳,小心掀开红色的封口纸,酒香霎时冲出酒坛,迅速霸占了整个房间。 “果然好酒啊!闻着就已醉了!”邵惜炎朗笑着,伸着脖子,迫不及待地往酒坛里看。 宫辰笑道:“这可是我很久之前就预定的,前两天抽空才取回来。原本想放到过年,跟义父和义母一起喝的。” “那你干吗今晚就拿出来?” “我留了好几坛呢,今晚咱们先解个馋!” 说话间,宫辰已将桌上的两只白瓷碗斟满,将酒坛置于桌上,然后端起酒碗,痛快道:“来,干了!” 邵惜炎弯着凤眸,双手捧起酒碗,顺势一碰。 叮——!清脆的碰撞之声悦耳至极,飘向云霄。 两人一扬下巴,咕咚咕咚将一碗酒喝了个精光。 邵惜炎只觉得酒香在口中四溢,整个人都被香气包裹着,醇厚的玉液顺着舌尖润喉而过,爽滑下肚。 干净的口感,宛如少女清澈的双眸,没有半点杂质。 “空碗留香,回味有甘!好酒!”他用衣袖擦拭唇边,与宫辰同时朗声大笑。 打开食盒,香甜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合着酒香,倒有了几分桂花酒的味道。 两人杯酒言欢,回忆儿时,畅想将来,不知不觉门外已打起了四更锣。 宫辰微醺,轻轻扬着嘴角,目光落在早已趴在桌上的邵惜炎身上。 “你的酒量依然拼不过我!有本事起来继续啊!”宫辰呵呵笑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邵惜炎随意动了一下肩膀,口中叽里咕噜地不知说了什么。 宫辰摇头笑着拽住他的左手腕,顺势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双腿用力站起,将他从椅子上架了起来。 他右手抓住邵惜炎的手腕,左手扶着他的腰,将他一步步送到床边。 待他坐在床上,又帮他褪下外衣,脱了鞋袜,扶他躺好。 当他转身就要离开,却听他又迷迷糊糊嘟哝了一句。 宫辰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凑过耳朵仔细听。 “对不起……” 邵惜炎声音极其微弱,他几乎听不见。 “你说什么?” “我,我也不想骗你……” “骗我?”宫辰不明所以,他何时骗过我? 但见他双眼紧闭,细眉微皱,嘴里叽里咕噜地没完没了,心里断定这家伙八成是梦见了哪家姑娘,在说梦话。 “这个混蛋,做梦还要去哄姑娘!”他一边回身要走,一边无奈道,却突然感到衣袖被他抓住。 只听邵惜炎模模糊糊说了句:“别走……” 宫辰心想,看来在梦中,人家姑娘不要他,要走了,他却随手来拽我! 他笑得不行,还要努力忍住不要笑出声,心中感叹这家伙简直了,做梦也满脑子姑娘! 不过他实在没兴趣听邵惜炎的风流史,便没再继续听,抽出袖子,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 自己的床被兄弟睡了,未来老婆的床又不方便去,那自己只能去睡兄弟的床了。 宫辰走进邵惜炎的屋子,褪去衣衫,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一夜好眠。 第二天,宫辰一早就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