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交材料。” “极地航班?”祝辛夷马上提起了兴趣,歪着脑袋想了想,“可是海市和纽约之间不是横跨一个太平洋吗?跟极地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轻叹一声,“祝辛夷,地球是圆的。” “我知道啊。” “计算最短航程的话,要以地心为中心,两点相交的圆周上的劣弧线才是最短距离,所以这条线是很接近北极的。”安珩耐心解释道。 祝辛夷脑袋一懵,单手扶额。 该死,死去的地理又开始攻击她了。 “下周一飞伦敦。”安珩那边的环境安静了一些,“如果天气好的话,或许可以看到飞机经过你的上空。如果刚好没有延误,应该会在晚上你睡觉之前。” 祝辛夷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连时间也算得这么准的吗。” “是啊,算过好多次了。”安珩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她这才意识到,他或许在某一个时间点会离自己特别近,但稍不留神,又急匆匆地飞走了。 至少现在的他和她距离五个小时的距离。 “你会有机会飞U国吗?”她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好奇问出来。 安珩明显笑了一下,“一般航线都取决于签派,一般都是提前一周才知道,所以……上一次飞安塔利亚,还是一年前。” “哦……”有一点点小失望。 照这个频率算的话,她早就回国了。 “不过机会还是有的,不过辛夷啊,”安珩猜到了她的心思,手机扣在唇边压低声音,像是耳语一般,“如果我们以后有孩子的话,地理和数学还是我来辅导吧。” “噗。”祝辛夷笑出了声。 - 当天晚上,驻地的空地上点起来篝火,艾萨克联系了附近的渔民,买了些海物和同事们一起烤来吃。 祝辛夷也愉快地把自己包裹里的零食分给同事们。 “亲亲虾条?”来自美国的同事珍妮兴奋地拆开包装,“来让我看看这是什么人间美味!祝,这里面真的有虾吗?” “有没有虾不知道,但她是我的童年记忆了。”祝辛夷美滋滋道。 安珩果然很懂她,独自一人背井离乡,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精神寄托。 “男朋友送的啊?”法国人依琳羡慕地看着她,努努嘴,“真幸福,为什么我的男朋友就不知道给我寄这些呢……” “可是咱们这地方,普通邮包根本寄不过来吧?祝医生的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祝辛夷被虾条噎了一下,呛得咳嗽老半天。 听闻此话的珍妮两眼望天,“啊,为什么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 依琳笑嘻嘻地凑过来,“要不考虑一下艾萨克吧,富二代。” “是吗???” 听到八卦的祝辛夷也加入组织,和两个女孩一起坐在篝火前,朝不远处正在烤架上摆虾的艾萨克望过去。 女孩们的友谊就是从一起讨论帅哥开始的,就像现在这样。 依琳压低声音,“你们都不知道啊?艾萨克的爸爸在卢森堡有一家银行,妈妈也是比利时名媛,大学是在鲁汶大学念的,哦,就是阿尔伯特·克劳德的那个学校。” “我知道,就是细胞破碎法的发明人?” 祝辛夷半捂住嘴巴,看不出平时友善随和的阳光大男孩竟然是个平平无奇小天才? “那你可要快点了,艾萨克再过两周就要回国了。” 珍妮瞄了她一眼,“万一人家名花有主呢?” 依琳耸肩,作为驻地的八卦女王,她来驻地最久,自然也知道得最多,此时看似不经意地挑唇笑道,“曾经有,现在没有了哦。” 几个女孩迅速把椅子搬过来,脑袋凑成一个圈,期待的目光纷纷落在依琳身上求投喂,其中当属祝辛夷的眼睛瞪得最大。 依琳有些受宠若惊,压低了声音:“听说艾萨克前女友也是医生,他当初来报这个项目,就是为了她。你们看到艾萨克戴着的那个吊坠没?据说就是他的求婚戒指。” 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祝辛夷余光瞥向篝火前给烤鱼刷油的艾萨克,正和身边几个喝啤酒的男同事们有说有笑。 “这么专一啊,竟然还会是前女友?”珍妮将信将疑地摇摇头,“那我可不敢追心里有别人的男人。” 祝辛夷一只手在虾条袋子里摸索着,犹犹豫豫地问,“如果是为了她才来的驻地,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见过啊?” “难道是因为…
越洋盒子(2)(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