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从生理上渴望的东西,似乎至今还没有。 可是在今天,这一刻,我几乎想趴在地上舔舔那些滴落在地上的血。我不知道那些对毒.品上瘾的人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欲.火焚身一般的躁动,那些太久没有痛饮鲜血的恶魔会不会也发疯一样地渴求茹毛饮血。 但是现在,我用尽我全身的自制力,抑制着把凯尼摁翻然后狠狠撕裂他的伤口,把他像攥紧柠檬然后挤出汁水那样,榨出他香甜的血液。 如果说利威尔的血像香醇的咖啡,凯尼的血就像陈年佳酿。那伤口就是开封,泥封破碎的那一刹那,令人迷醉致死的香气就像炸弹一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爆发开来。 那些香气在我的鼻腔里横冲直撞,野蛮的姿态与血管里恶魔的力量共舞,不断唤醒恶魔那本能的食欲和破坏的冲动。那感觉让我近乎头晕目眩,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口中机械性分泌唾液的感觉。我真的太久没有进食了。 但是与食欲和破坏欲相反的是,我把利威尔的手握得更紧了。 凯尼不能死。 就在酒坛开封的那一刻,我就闻出来了。这不是普通的佳酿,而是香甜的咖啡酒。虽然是美酒,但是却有着和咖啡同出一源的香气。 凯尼和利威尔有血缘关系。我不能杀了凯尼,更不能让利威尔杀了凯尼。
关于我想干饭(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