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条胳膊姿势不对。我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马上脸色一白,痛哼了一声。 刚才那个人竟然一下把他的一条胳膊扭脱臼了。军队中,面对难以制服的对手时,往往会在按住对方的第一时间卸下对方的两条胳膊。法兰对那个人来说,显然不是个难以制服的对手,这么看来,他是在忌惮我,想通过法兰掣肘我。 我想立刻为他把胳膊接上。但是,我听到了一个双脚落地的声音。 一回头,刚才那个熊男竟然追出来了,他竟然已经发现了我们,爬到这个房顶上了! 我惊了。前有利威尔,后有你,难道你们这里的人互殴的时候都喜欢上房顶吗? 在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对这些个玩立体机动装置的人来说,上房顶是基本功。对这些人来说,躲在地面上反而可能比躲在房顶上还能好点,因为他们的主战场就是在房顶上等各种高处。当然,这是后话。 这个男人一脸如临大敌地看着我。法兰也很紧张。 在这些地下街人的认知中,利威尔即是天花板。法兰也知道利威尔的厉害,因为和我们熟悉,他也知道打赢了利威尔的我很厉害,但是具体有多厉害,他不清楚。刚才这个男人扭断他胳膊的那一下,给了他不小的压力,再加上这个男人雄壮的体格,他似乎挺担心我能不能打赢他。 不过他可以放一百个心,就他刚才闪避我的速度,他绝对不如利威尔。 我往楼下瞥了一眼。餐馆中的人正乱乱糟糟地往餐馆外涌,埃尔文就站在这混乱的人群中。他站得笔直,定定地看着我。 说实话,埃尔文刚才那一下,让我有点惊讶。 手上有人命的人动起手来,和没有人命的人有着天壤之别。说是杀意,有些太书面化,要我来说,就是杀过人的人会越来越习惯杀人。 被杀过人的家伙威胁时,人会本能地感到更加害怕。因为杀过人的人,会对生命更加漠视。 我便是一个个中典范。在和我对练时,有时连利威尔都会感到有点不适,要知道他的日常生活可就是打架。可是这个人在刚才,竟然故意往我的刀上撞。 是笃定我不会当街杀人,有恃无恐?还是,这个人的日常是比利威尔还要危险的在生死边缘游走? 又或者,他本身就是个不怕死的? 那个熊男还在一边站着观望。现在虽然引起了骚动,但是事情还没彻底闹大。于是我率先向那个熊男走去。 那个熊男一愣,但是随即,他也马上冲我扑过来。 怎么说呢,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好比还没学会格斗技的利威尔。 他的速度、力量都不及利威尔,但是他的格斗技非常精湛,一看就是接受过系统化的专业训练,这就让他和没学会格斗技的利威尔基本持平。 所以我锤他毫无悬念。别说是我了,就是现在的利威尔来,都能分分钟把他打成狗熊。要知道,我教给利威尔的格斗技可不是一般的格斗技。 在他像一头真正的熊那样阳面倒地后,我蹲下来,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肚子,让他动弹不得。 然后,我开始动作麻利地扒他的衣服。 他一开始倒地的时候还一脸不可置信,现在,他已经是一脸卧槽了。 “你……你干什么?”他对我大吼道。我看了他一眼,马上就有点无语,他居然还有点脸红。 法兰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边,还抱着他那条断胳膊,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我说:“……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们都有病啊,”我皱了皱眉,先看看地上的熊男,“别用这种好像我要强.上你的语气说话好吗?别脸红别脸红,放心,你期待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你……”他的脸色马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更红了,可能是被气得,他狠狠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谁他妈会期待,你这不知检点的女人……” “还有你,”我又去看法兰,“既然你还有一只手能动,就来帮我把他的外套脱了。” 法兰眨了一下眼,他低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外套,一下就注意到了男人肩膀上的自由之翼徽章。 他可能还没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一定意识到了这件外套对我们有用。 于是他也蹲下来,一起帮我扒拉他的衣服。 可能是为了遮掩,他一边扒拉,一边小声问我:“拉度,你这样是不是对利……对娃娃脸不太好?” 我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跟他有什么关系?” 地上的人马上瞪大眼睛,他看我的眼神更不对了,“你……你竟然还有丈夫?” “别乱讲。”
关于我假扮(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