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人,能有什么东西让我不断忆起光熙与我的回忆。但在几经尝试后,往昔故人们的身影依旧在我脑中空荡盘旋无处寄托。 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么一个与我的过去毫不相干的地方,看着一个与我的过去毫不相干的人,回忆起了光熙? 我躲过一个人的拳头,然后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这个高壮的男人顷刻倒地。我停下来,看着仿佛被台风席卷过的庄稼一般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反复思考着我这不合时宜的回忆。 兰古商会打入第四街区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通过在第四街区进行各种不.法.交易来壮大他们的人脉。而利威尔应对的方法也很简单,他用武力把所有进行交易的人全部痛揍一遍,然后揪出交易线,自己独占。 这不算是一个简单粗暴的法子,因为地下街的风气就是这般。混混们不会像大人物那样在酒桌上推杯换盏虚伪试探,他们的解决方案直接又迅速。兰古商会用行动来试探是否可行,利威尔用行动告诉它:不行。 此刻,利威尔正揪着一个人的头发,死死按住他的脑袋,然后踢他的脸。 “为地上的大人物办事时连礼貌都没学会吗?问你话呢,就算不知道好歹也该说句‘对不起’吧?”利威尔一脚踢进了那个人的嘴里。那个人应该很想咬他,如果他还有牙的话。 利威尔把脚收回来,皮靴的顶端拖拽出了唾液。利威尔一脸厌恶,又狠狠踹了他的脸一脚:“蠢货,你弄脏我的鞋了。” 那个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干呕起来,吐出来带着血的胃液。 我走上前问他:“问出什么了?” 利威尔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兰古商会做的很干净。” 我也没怎么失望。利威尔的小弟这时候走过来,他颤巍巍地问利威尔:“老、老大,这些人怎么处理?”一边说,他一边不住地偷瞄我。 看我干什么。我回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把头扭到一边,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我明白了。这帮货之前一直觉得我是利威尔的玩.物,然后现在看见我揍人后,发现事情不对,开始害怕了。 这有什么。之前还不是我故意先让他们误会的。我耸了耸肩,退到一边去了。 利威尔交代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说都扔到兰古商会据点的门口,示威。 兰古商会有许多交易线,我们今天只是清除了其中一个。我问利威尔,“下一个在哪?” 利威尔有点不耐烦地说:“我找你是来帮忙的,不是什么事都跟我问个没完。” 看来他也不知道在哪。我摸了摸鼻子,不是我说,如果他连对方在哪都不知道的话,讲真我十分怀疑,他真的能吞并兰古商会的交易线吗? 我现在已经逐渐掌握了在这里生活的要领。我不仅已经学会了这里的语言,也学会了在地下街辨别时间的方法。现在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了,又一天过去了。 今天初次上岗,讲真体验感不是很好。我这位新老板心眼小脾气烂不说,似乎还不怎么会经营。我叹了一口气,只感觉我之后的职场生活会越发艰难。 回到住处后,站在楼下,仰头看着这栋二层小楼,再一对比之前的窝棚,我的心情瞬间又好了。 就冲着职工房这一点,新老板再怎么作也能忍了啊。 在我准备进屋时,利威尔在我身后叫住了我:“喂,你……” 我扭头去看他,他正皱着眉看着我,似乎在想什么。然后,他开口问我:“你叫什么来着?”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竟然认识到现在,还没告诉他我叫什么。 “我叫雷伊。”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又问了一句:“你的姓呢?” 我一下愣住了。他把我问住了。在我胡诌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还真没考虑过给自己再胡诌一个姓。我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再编一个,但是话到嘴边,我的心中却升起一种难掩的厌倦感。 “我没有姓。”我说。 这次轮到利威尔愣神了。他的眉头拧地更深了,似乎想问我点什么,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问。 “雷伊,住在我附近就打扫好卫生。我不想一上楼就看见走廊不干净。”他说。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屋。 伊莎贝尔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我回来了,她拄着拐一瘸一瘸走了出来。“雷伊!”她欢快地说,“我给你做了饭?” “你慢点。”我说,随即又有点好奇,“你还会做饭?” “你忘啦?之前在窝棚里的时候,都是我给自己做饭。”她又转身往厨房走,“你等等,我给你端出来。” 我
关于我的新工作(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