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受的伤有点严重。 她的伤没办法在家里躺着养好,她需要一个医生。虽然因为工作需要,我非常擅长处理外伤和包扎,但是伊莎贝尔显然已经不是简单的包扎就能医治好的。在我把她抱回去的当天,她就发起了高烧。 她的断腿已经被我接上了,我还给她上了夹板。但是高烧,如果是在我原来的世界我会给她喂消炎药,但是在这个青霉素都可能还没被发明出来的世界,我束手无策。 伊莎贝尔必须去看医生。虽然我对这里的医疗条件非常怀疑,但是我认为,如果医生连一个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都治不好的话,那这里的人早该死于流行病了。医生应该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治疗方法。 但是现在就有了一个问题,这个地下街有医院吗? 治安混乱的地方一般都有黑医,但是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有。就算有,我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又哪里知道他在哪?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为什么这帮人好好的地上不住要跑到地下来,还有伊莎贝尔提过一嘴的地上“希娜”是什么。因为之前总想着马上就能回去,我从没了解过这个世界,我对这里还是完全陌生的。 我得把伊莎贝尔带到地上去。 可是,我该怎么去地上? 伊莎贝尔说过,地下街有通往地上的通道,但是我完全不知道在哪。于是我只能把伊莎贝尔先放在窝棚里,然后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去找通道。 这是我第一次逛遍地下街,我像个跑酷爱好者一样在楼与楼之间飞奔。这一趟下来,我发现,其实地底有很多通往地上的通道,但是每一个通道口,居然都有人把守,而且最让我吃惊的是,那些人居然还木仓。 像利威尔那样的混混王都没有随身携带木仓,但是这些人却大摇大摆背着木仓站在楼梯口。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混混。我开始有点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些通道应该都是由一些大势力垄断着,但凡要往返于地上与地下的人都受制于这些势力,这就相当于高端的收过路费。不过依照伊莎贝尔所言,地下街的很多物资也来自于地上,那这些人收的油水可就不止是过路费那么简单。搞不好,这还和当政者有关。 说起来,这是什么社会?不会是封建统治吧? 如果我要硬闯,当然能闯过去。可是闯过去以后呢?我和伊莎贝尔的生活将永无宁日。这可和之前的小打小闹不一样,而且,如果硬闯,闹出来的动静太大,这不符合我的习惯。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站在一个通道不远处,看着通道沉思。 突然我想到,这种有人把控的通道虽然能拦下大部分人,但是熟悉其中门道的人应该有自己的门路通向地面。而在地下街,有门路的人,应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嗯……那我知道的不就只有利威尔吗。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威胁我“不要落在他的手上”,几个小时后,我就有求于他。 伊莎贝尔又陷入了昏迷,我叫不醒她。要是她还醒着,至少能告诉我地下街还有哪些厉害的混混。我倒是也可以去路上随便抓一个路人问问,但是这问来问去也太费时间,就算能一下子知道路,去到地面上还得花时间……唉,没有恶魔这个设定的世界真麻烦。 还是去找利威尔吧。实在不行就再把他打翻威胁他。我想。 我把伊莎贝尔抱起来,揪下她的床单扯成布条,然后用布条把伊莎贝尔固定在我身上。她的脸烧地通红,本来蜡黄的肤色都显不出来了,胸口一下一下起伏着。事不宜迟,我带着伊莎贝尔出发,往四号街区的方向跑去。 在知道了利威尔住哪后,我不用再大费周章问路。我直接跑到利威尔家楼下。楼上有走动的声音,窗子里也有亮光,看来他在家。我不再耽搁,直接跳上了他的窗沿,伸手推开窗户。 之所以不走正门,一是太显眼——我之前用的身份肯定已经暴露了,玩意被他小弟看见就麻烦了;二是我害怕他再不分青红皂白开门来一脚,躲倒是容易,但是晃来晃去对受伤的伊莎贝尔不好。 我一推开窗户,就和利威尔一下子对视上了。他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好像正在喝水。一看见窗户外面有个人,他好像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是我,脸瞬间就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为今天的事情道歉,是我不对,我这就给您交保护费。”我马上高举双手,示意我的无害,举完手才反应过来我骗他那会好像也是这么个姿势。果然,他的脸色逐渐开始狰狞,我赶紧掏出我腰上挂的钱袋,冲他抛过去。 他一把接住,下意识颠了一下,动作一顿。我那钱袋里可远不止路费的量,我希望他能懂我的意思,我还带着伊莎贝尔动起手会很麻烦,如果可以我想和平解决问题。 “你知不知道哪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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