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眼睛是绿色,你有没有见过她?” 摊位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好像腿脚不好,膝盖上缠了一圈绷带,身边还放了一对拐棍。可能是由于地下街潮湿阴暗的环境,像他这样打扮的人我常在地下街见到。他抬起眼皮闲闲地看我一眼,然后哼笑着说:“我知道她,害的兰古商会赌场赔了一大笔钱的小鬼——而且我也知道你,伪装成暗.娼四处打劫别人的婊.子。” 我不置可否。他的形容粗俗又精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这是个全新的异世界,我对这里人对我的形容接受度变高了,现在听着他这么叫我,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玩。看样子他知道点什么,但是态度并不友好,可能不会简单就把消息告诉我。 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我捏着那枚纽扣。那是一枚铜制的纽扣,上面有一些粗糙的雕花,缝隙里全是淤泥。纽扣大概有一个大拇指指节那么大,圆形,略厚。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然后中指抵在后面微微用力,这枚圆圆的纽扣就被我一下子捏得打了个对折,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半圆。 老板的眼睛瞬间瞪得比纽扣还圆。 我把半圆的纽扣扔在地上,石板路和纽扣相撞发出一阵声响。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老板放在膝盖上不住颤抖的手指,用和捏纽扣一样的姿势捏住了他的指尖。 老板的冷汗瞬间下来了。 过了一会,他颤巍巍地对我说:“那个小鬼……那个小鬼被人带着往第四街区走了,那是利威尔的底盘……”
关于我回不去了(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