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回身,那男人靠在门边戏谑的看着她,嘴里调侃:“下手真速度。” 开玩笑,她不把他们杀了难道还让他们来把这男人杀了?那她不得跟着一块毒死啊?楼藏月上前,剑尖对着男人喉部,她厉声道:“给我解毒,不然一剑杀了你。” 他摆摆手,语调上挑:“不要这么凶嘛,不然我生气了现在就让我的血发作那可就坏了。” 须臾,抵在他喉间的剑落下。 沉默片刻,楼藏月道:“你妈,身体健康。” 他疑惑,“什么意思?是祝我身体健康?” 楼藏月扯唇,“嗯。去你妈的。” 似乎意识到在骂他,但是自己却确实没听过这词。皱眉思忖间,楼藏月从他身前走进去。 他捂着腹部跟着进去,又坐回之前的草地上。 两人安静了一会,男子才说话:“要快点离开这里,他们分批找我,刚才只是其中一批。”他顿了顿,对上楼藏月双眼,“我需要药,不然熬不过明天。” 意思就是她要去给他找药,上药,不然他死了自己也要死,呵呵。你怎么不上天,你怎么不去和太阳肩并肩。 果然,路边的男人就该直接弄死。 把火扑灭后楼藏月蹲到他面前:“上来。” 身上落下来一个像布的东西,楼藏月回头一看才发觉是他把自己那件青色长衫披到她身上。他个人很高,这长衫本来只到他小腿处,到了楼藏月身上下摆却是拖到了地上。料子摸着手感不错,想来价格也肯定很美丽,可惜沾了许多他的血。 她回头问:“干什么?” 他扯唇淡淡笑:“男女授受不亲。”说罢,趴到她背上,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要女人背害臊,丝毫都不犹豫一下就直接趴上去。 不过背上身以后她才发现,这男的轻的很。原来世界里父母去世前,她背过妈妈,这男的甚至没有她妈妈重。个子倒是高的很,该不是没饭吃吧? “一直往北走,有座城,可以进去找药。” “嗯。” 一路上楼藏月都尽量不碰着他的腹部,但还是会有一些碰撞,接着就会听见他闷哼。 每次听到他痛的闷哼,楼藏月都特别爽。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他说的那座城。说是一座城,也不过是用石墙围起来的一块镇子大的地。 寻到药铺后迈进去就看见掌柜坐在木桌后,是个老者,看到伤口吓了一跳,摸着胡子连连叹道:“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撑到现在……”说罢疾步到药柜前翻找。 找了间厢房把男人放到木床上,楼藏月终于解脱般坐到地上,连连喘气。 这人还有心思笑,一脸笑吟吟看着她:“你不会御剑?” 呵呵,她还真不会。但是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怨妇(?)般看着他,道:“我乐意行不行?” 他笑道行。 老者端着托盘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童,端着铜盆,盆边上有块布,热水的雾霾在上面飘着。 处理完伤口那盆水和布已经完全红了,老者还吃惊的感叹伤口竟然没有在往外渗血。 楼藏月连声呵呵,当她贵族的血是吹的。 老者给他上完药后就带着小童出去了,留着两人在房里双瞪眼。 楼藏月伸手,道:“给我银子。” “?” “你不给药钱?我可没有银子给你付。”她莞尔,“魔族嘛,哪来的银子?” 他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个白色的荷包,楼藏月起身从他手里拿过来,掂了掂,很沉:“剩下的就当谢我了。” 他没多大反应,只看着楼藏月问:“魔族还要银子?” “当然。” 对方强硬道:“市侩。” 楼藏月笑的嫣然:“卑鄙。” 付完药钱,楼藏月又找小童给男人住的那间房多开了两天,这才慢慢往厢房走。 推门进去边合上门边道:“把我的毒解了,咱们赶紧一拍两散。”转回身,床上人正带着笑盯着她。 他漫不经心道:“解了。” “?” “在那个屋子里,我见你在睡就自己给你解了。” “你、他、妈,身体健康。” “谢谢。” 呵呵。 摔门离去后,楼藏月看着外面长长的街道琢磨干什么。视线下移突然看见了自己身上那血红的纱衣。 我*!忘记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