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和这个看起来像两派人。 “上次?陈先生什么意思?恕在下愚昧,手下的人不懂事,第一次请你来,没想到会给你造成惊吓。” 顾珩已经收了手机,黑暗中食指轻点着扶手,语气听上去很谦卑,像是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快说吧。”他坐回椅子,翘着二郎腿,因为顾珩的几句话已经放松警惕。 “陈先生,听说你有个养女,不知道你现在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陈建军语气轻松,回:“我不知道。” 说完害怕对方不信,补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不接我电话,人也找不到。” “你们联系过?” 陈建军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停顿几秒后,问道:“你是谁啊?你调查她咋子?你不说你是谁,我也不告诉你她的事情。” 一旁的黑子没了耐心,对付这种无赖根本没必要耐心说教,直接动手比什么都快,正准备动作,被顾珩阻止。 “陈先生,我这里有五十万,一个问题十万,如果答得满意,价格翻倍。” 陈建军一出狱就贝者博口及du,钱本来就不多,算上陈怀远给的,也不够他抛洒,他现在正迫切需要一笔钱,正愁找不到冤大头,没想到财神爷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时高兴地忘记了防备,迅速应下,用他蹩脚的普通话说道:“成交!想问啥子问。” “第一个问题,你出来之后联系过她?” “联系过,我出来后在一个朋友那里听说了她在哪里上班,电话都知道,我就去找她了。不过那小妮子精得很,没找到人。后来打电话也打不通。” “第二个问题,当年她怎么离开的你们家?” 这个问题过于细节,陈建军发现这人和陈僖关系不一般,不知道这小妮子这些年做的什么,混得比怀远还好。 “她自己跑的。” “那年她多大?” “不记得了,只知道那会我刚给她办完身份证,那丫头胆子不小,没几天就跑了,想来是早就计划好了。” “你们打过她?” 黑暗中男人声音陡然变冷,陈建军不敢冒然开口,试图观察他的神色,男人一张俊脸紧绷着,不熟悉他的人是看不出他情绪。 他没说实话,“没有,打她干啥,不过说她几句。” “我要实话!”顾珩不信,语气加重强调一遍。 他忘不了沈念背后那些淡淡的痕迹,每次做完,他都不忍心看她背,不敢想象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曾经遭受过什么罪,她的养父母对她做过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们家那个儿子护着她得很,我们哪儿敢打她。” 顾珩不信,但眼前人不动粗不松口,抬手示意黑子。 得令后,黑子带着人恶狠狠地上前,几个黑衣男人身体魁梧有力,纷纷朝他走去,还未有动作,陈建军就吓得跪在地上,“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我说……” “打过,她每次逃跑被抓回来后,我家婆娘就会用鞭子教训她……不过都是吓唬她,没有使劲……”陈建军看着近在眼去的几个健硕男人,说话带着一丝颤音。 顾珩显然不信,冷哼一声,“我没时间在这儿和你兜圈子,你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话毕,身后的保镖递上一根手指粗的皮鞭,随着鞭子在空中挥舞的一声巨响,发出尖锐清晰的声音,陈建军吓得不停颤抖。 “是我家婆娘打的,我哪里知道她劲那么大,我压根不知道这事。”陈建军一边说一边偷瞥着男人的神色。 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犹如审判者审判犯人,纵是他多年的阅历也受不住他的目光。 以前的事情谁记得那么细,再说,他以前经常不在家,家里发生的事情他不清楚,现在只能一个劲地往其他人身上甩锅。 顾珩问得差不多,起身迈开腿走了,扫了眼手机里沈念很久之前发过来的微信。 【你去哪儿了?】 收了手机回木屋,远远瞧见沈念一个人坐在院子台阶上看星星,她换了一套黑色的吊带长裙,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头发随意散着,夜间有风吹过,几缕发丝被吹起,平添风情。 走近后,女人掺着水的黑眸撞入视线,瞧见他,眉眼微微弯起,嘴角挂上浅浅笑意,顾珩一时有些失神,没有动作。 两人一站一坐,彼此对望,眼底似乎有化不开的浓情,在静谧的环境下格外深。 沈念:“回来了。” “嗯。”顾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