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机一看,是顾珩的手机,“你说谁不见了?” 那边听到是女声,迅速说完挂断电话,“不好意思,太太,我先挂了。” 她刚刚仿佛听到了陈建军三个字,但有可能是同音字。 “怎么了?”顾珩从外面进来,见她坐在床上愣神,以为做了噩梦。 沈念将手机递给他,“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我以为是我手机就接了,不过那边很快就挂了。” 顾珩不以为意地接过手机,俯身在她唇上偷香,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后来有些收不住势,撬开牙齿开始攻城略地。 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响起,沈念抬手锤了锤男人的胸膛,示意他放开,却被男人大手钳住反压在床上,两人顺势倒在床褥上。 待手机没了声音,沈念已经被男人高超吻技吻得七荤八素,脑袋迷迷糊糊地。男人微凉的薄唇落在耳后,湿热的气息钻入耳内,沈念的身体被他挑逗得轻颤了一下,她动.情了。 男人伏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无耻……” 话未说完,唇再次被封住,沈念一时间承受不住他的狠,一片混沌中只能跟随他沉沦。 结束已经临近中午,顾珩将人放回床上,沈念试探着问:“你认识陈建军吗?” 顾珩套了一件短袖,语气不咸不淡,“不认识,怎么了?” 因为男人表情无异,看不出一点波澜,沈念以为自己误会了,说:“我听早上打电话那人说的,恍惚记得是这个名字,不确定,问一下。” 顾珩淡淡嗯了一声,“我待会有事不能陪你吃午饭了,你看自己吃还是和老太太一起吃。” “我去陪外婆一起吃吧。” 临走前顾珩在她唇上亲了亲,沈念看着关上的门有瞬间失神,这段时间陈建军没有再打来电话,她手机也没有陌生电话打来,加上陈怀远说他失踪了一段时间,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从前不担心陈建军会对自己造成威胁,但现在因为顾珩,她生了逃避的心思。 当天顾珩很晚才回家,沈念在睡梦中被男人炽热的吻吻醒,意识还未清明,身上的睡衣已经不见踪迹。 男人的吻很猛,带着撕咬,她吃痛地哼了一声,男人才松开她的唇瓣。 “你怎么了?”她敏感地察觉男人情绪的不对,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大晚上将人弄醒,不是他的风格。 顾珩眼尾带着一点猩红,黑暗中墨色般的瞳孔让人看不清情绪,犹如漩涡一样吸引着她。 他没有回答,俯身在她脖颈上吸了一口,闷闷出声,“念念,我爱你。” 这一刻,沈念内心仿佛被人揪紧,他很少说爱,即使情到浓时也不会谈及爱字。 可是她第一反应不是因为他的表白而喜悦,而是害怕自己承担不起他对自己的爱。说爱太沉重,她怕有一天失去这份爱会更加痛苦。 不知是痛还是心里难受,眼角滑出一滴泪没入枕头,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她伸手将人紧紧抱住,妄想寻个短暂的地老天荒。 - 飞机降落在聊城机场,两人没有回顾家老宅,而是去了城北马场,顾珩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抽出另一只手握住沈念的,十指紧扣,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 沈念任由他牵着,望着驾驶座上男人英俊冷硬的侧脸,没有说话。顾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扭头在她脸上扫了一眼,迅速收回,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想什么呢?”顾珩问。 “想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此话一出,顾珩握着方向盘的手轻抖了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车身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他们谈过生孩子的话题,他知道她现在不打算生孩子,每次都有做措施,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态度为何改变,小心问道:“想要一个孩子?” “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沈念声音很轻快,“对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顾珩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刚好路过一个红灯,车子缓缓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着,说:“我喜欢女孩,最好像你一样。” 这样我就能看到你从小慢慢长大的模样。 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而是注视着身边的人,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外一是男孩怎么办?”沈念问。 “那可以再生一个。” “你重女轻男啊?要都是男孩怎么办?”沈念故意这么问。 “生男生女概率都一样,要是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你不要有压力。男孩也不错,不需要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