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语塞。 即使早已与她谈过,但在明面上,他们甚至可谓是素不相识,这场戏又必须要唱下去,只得叹了口气,自顾自道:“是因为縉安遣使者前来,说縉安七皇子要见你,让父皇将你捉去,这便有了苏炤桁的‘奉命行事’。” “再然后,縉安改口让父皇将你请去,这便有了本王这一出。” “怎么样?孟少卿听了有何感想?” 沈鹤朝的身影在月色中格外醒目,神色却被夜色掩盖。 孟归宁神色不改,对着他颔首,淡淡道,“臣知晓了。” 见她利落地转身离开,很快隐于月色中,沈鹤朝似笑非笑。 “倒真是……” 待孟归宁走远,沈鹤朝才敛下神色,微微侧过身,对着身后的人开口,“出来罢。” “四殿下。”江盛上前叫沈鹤朝,见他转过身,恭恭敬敬地行礼。 “本王的戏已唱罢,接下来,便拜托江总管了。”沈鹤朝神色未变,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不敢,还请殿下放心。” 见江盛应下,沈鹤朝微微颔首,自顾自朝宫门外走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站在原处的江盛目送他远去,才转过身走回紫宸殿,空旷的宫道只留下一声低喃。 “真是……真是乱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