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轻女人挽着手臂,画面的刺激度,令她想到了一年前的不轨事件。 当时对院长的调查就以这样的结尾不了了之,现在看来,好像是潜藏着什么隐情。 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江唯一连呼吸频率都不敢放快。 等待着两人从他们车前经过,长长呼口气,时闻目光深邃,紧紧攫住了她。 她如同被鹰隼盯住。 神经末梢不受主控,随他的话音而动。 “为什么设计童装?” 关键时刻,紧张半天,就提这个? 眼看着那两人走远,江唯一又长长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脑袋往上拱,镇定自若地打开车内后视镜,有条不紊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时闻跟着坐起,复述一遍相差无几的问题:“而不是其他的款式?” “噢,”江唯一恹恹说,“我说了给我未来孩子设计的,她肯定不嫌弃我的红配绿。” “像你吗?” 时闻懒懒说着,将身子往后靠,闲散扯了下唇角。 江唯一抬眼,没转过头去:“时闻,你这么好奇,连自己的案子都顾不上顾了,是不是在你的眼里,真就跟我讨论小孩比较重要。” “嗯,重要。” 江唯一明明白白,怔愣有片刻。 时闻的眉眼被昏暗勾勒,鼻梁挺直,薄唇微弯:“中午没好好回应你,是因为蒋方在身边。” 江唯一不自觉咽了下唾沫:“那他现在人呢?” “跟两个护士聊着。” “……” “你至于这么贬低你同事吗,他就不是爱贪图女色的人。” “你们能不能不要一样的语气。” 时闻好笑:“我会吃醋。” 江唯一的大脑又彻底宕机。 再胡言乱语,也比不过时闻在她耳侧的靠近。 她的指尖蜷缩,放在真皮椅座上,仿佛失去所有力气。 余光里,时闻的眼尾压下,桃花眼形的弧度流畅自然,浓密的眼睫毛根根分明,她甚至想数。 借此逃离这她不能呼吸的氛围。 雷霆万钧般的话击中心脏。 她听见时闻在她的耳侧,以一种戏谑而轻快的语气:“想的呀。” 随后,他又很认真的:“你想要几个?” “反正,我至少一个,一个像你的。” “她会穿着你设计的衣服,坐在最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