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七八秒内,被时闻踹落到下一楼梯台面的木仓械,紧紧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时闻!”江唯一雪白的脸颊上勾起两个小酒窝,虎牙露出,“我现在是不是要把枪对准TA——” 恍然之间,脖颈有冰冷锋利的刀刃贴近。 江唯一微微颤睫,握木仓的手渐软。 让她恶心了几个小时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 上一层楼梯面,数月前让她恶心透顶的男人,被时闻擒住了脖子,连话都说不出一句,竟然还能微微勾唇,露出满足欣慰的笑。 “bucuo.” 唇形勾勒这句无声的话时,就如同在说“江小姐真漂亮”,然后在她的茶里下药一样。 眼前的场景逐渐恍惚,冥冥之中,只有那双桃花眼始终冰冷。 他动动唇,仿佛说了两个字。 江唯一仔细辨认。 哦… 是“呆子”。 …… “放开他!” 重新回来的粗壮绑匪,将刀缓慢绕过江唯一的脖颈,抵在喉管,严厉出声。 “哦,”时闻轻佻又散漫地一笑,冰冷的桃花眼眸微弯,“原来是去拿工具了啊。” 绑匪攥刀的手微紧。 “但是你的刀,有枪快么?”时闻薄唇溢笑,仿佛斯文又礼貌地问。 江唯一拿枪的手微抖。 她… 她不会开枪。 “宝宝,”时闻忽然问,“还记得那晚,老公怎么在床上教的你吗?要对准,人的心脏啊。” “就像,我为你而跳的那颗心脏一样——” “别动!” 更下一级的水泥台面,蒋方手持对讲机,抵在了粗壮男人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