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韩剧得来。 想到这,江唯一不耐烦地咂了咂嘴。 公安局是她经常出入的地方,她江家大小姐的名头,在江北那也是响响亮亮。 如果被好不容易来了个堪称“全市第一绝”的男人,看轻,看低。 那她不要活了! - 江唯一的车在距离赫兰酒庄有一段路时,靠在路边停车。 她从特意换得低调奢华的流苏小包里掏出萝卜丁,复古不失艳丽的丝绒哑光红,给她娟秀的脸蛋添上一丝明艳。 转眼对准小镜子,掏出浓黑粗壮的睫毛膏,往自己根根分明的细长睫毛上刷着。 最后,则是将自己披散在肩头的柔顺卷发扎起,快速利落,而又不失手法地挽成了一个丸子头。 江唯一下车,从自己嘴唇上沾了两抹口红,往自己两边脸蛋上轻拍着。 拍到圆润可爱。 她松了口气,手扯在裙摆边缘,猛地,一撕。 刺啦—— 清脆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原本绿底纯棉的泡泡袖衣裙,只在裙摆左侧开了一点小叉。 她沿着这条小叉一路撕,将过了膝盖的庄重古朴裙子,撕到了大腿的半截位置。 撕下来的布料,被她用指甲刀剪剪,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宽长的围在腰间当作腰带,在腰部左侧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另一部分窄的,她从脑袋上的丸子绕过,照样是系蝴蝶结,留下了长短不一的两绺,漫不经心地搭在后脑勺下方。 蒋诗诗在酒庄门口迎上她,看了不禁纳闷:“这怎么,跟你以前风格不一样?” “改装过的,”江唯一火急火燎问,“时闻人呢?” “人啊人啊,这应该在路上了呢。” 江唯一寻思出了不对味:“放我鸽子?” 蒋诗诗的表情顿时变得难以摸测起来,具象化体现一下,应该是她在内心正甩着自己大嘴巴子。 “……” 这个死党的不靠谱她不是没领教过,江唯一难得的沉了声敛了息:“说说吧,怎么回事?” 蒋诗诗一脸痛改前非:“以后我弟在嘴上随口一提的事,我绝对不把它当真了!真的,我发誓——” 江唯一被气笑了:“行。” 她跟蒋诗诗要了时闻号码,想也没想打过去。 连拨几次都是繁忙,最后一次接通,那边声音低沉暗哑,像是感冒似的或者没睡醒,带几分朦朦胧胧的困意,懒洋洋到了一定点。 “喂?”人声跟职业完全不符合。 江唯一也是才从蒋诗诗那个当刑警的弟弟口中得知,这个极品男人是近几天刚调来的江北,听说在那边挺厉害的,侦破过不少大案子。 她用手顺顺嗓子,接近谄媚:“你好我是昨晚——” 嘟的一声,电话挂了。 “?” “???” “我可能有病。”江唯一蓦地发出沉重的感叹,熄了手机屏。 过了半分钟,又觉得实在不甘心。 她手指点点屏幕,时闻的备注被她改成了五个大字。 ——江北第一丑。 没几分钟,江北第一丑回了电。 “昨晚么?” “嗯。” “行,给我送份鸡排饭过来。” “??” “城郊的新世界小区,二号楼三单元2201。” “麻烦快点,我很饿了。” “???” 放下手机,江唯一诚实地用“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凝望了会天空,思忖到一定程度也没得出答案,她转身离开酒庄,去买鸡排饭。 挑选了家就近的,江唯一在老板打包饭盒时,特意让他多加了几个小番茄进去,她要了纸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求助的内容。 您好,我是昨晚和你见过面的,我叫江唯一。 就是你昨晚靠那辆兰博基尼的主人。 想了想,江唯一又觉得第二句不太好,她用圆珠笔划掉,过没几秒,又翻了个面,重新唰唰唰写下几排小字。 对,我就是那辆兰博基尼的主人,我叫江唯一,你应该从你同事小蒋嘴里听说过我的名字了吧? 小蒋就是蒋诗诗的弟弟,在刑侦队当刑警,是个前途无量的好小伙,可惜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