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

为什么自己第一个女儿夏依椒都不是这样啊。

之前夏长歌也没怎么教导，她在自己面前也算是……漏风。

也算不上漏风的小棉袄，只能说很听话，中规中矩吧。

到了宗门后更是贴心的小棉袄。

其他的几个……

算了，只能够说每个人生下来的性格都不一样。

李道友是个老实人，所以说生出来的女儿听话。

夏长歌本人是个贼，所以说儿子要是老实巴交的话，说不定才会出问题。

在虚灵丹炼制之前，夏长歌还要和赵玉嘉确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比如虚灵丹出现了……五颗，亦或者是七颗这种单数的情况下怎么办？

原本他们之间的合作约定是虚灵丹炼成丹对半分。

最后成丹的数量是双数的话，还高。

但如果是单数的话，很明显不能对半分。

夏长歌肯定要把那单出的一颗虚灵丹给拿到手中。

多出一颗虚灵丹，就多出百万中品灵石，能有太多的作用。

因此，他得在开始炼制之前提前和赵玉嘉说好。

这一副虚灵丹，大半材料和稀有材料都是夏长歌提供的。

炼丹的人也是夏长歌提供的。

虽然说丹方也很重要。

但在双方，夏长歌肯定必须得让自己占据主动。

不过让夏长歌意外的是，他居然现在琉璃湖旁边遇到了楚灵韵这个学习傀儡术的丫头。

只是她一人，楚天机没有见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