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于是他笑道:“蒹葭就很好。”
蒹葭舒舒展展地行了个礼,神采飞扬。
元贞帝刚想开口,叫人把蒹葭送到后宫洗刷干净。
太后却突然发难:“西楚摄政王,你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送给东陵,究竟是何居心?”
元贞帝有些不悦,觉得太后小题大做。
萧重渊却是接道:“本王叫人选她的时候,看中的是她的脸,至于她心狠手黑,不在本王考虑范围之内。”
元贞帝皱眉:“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萧重渊手指捻了一缕墨发,那发丝顺滑地于指间倾泄:“不若陛下自己问她。”
元贞帝问:“蒹葭,怎么回事?”
蒹葭不以为然:“不过杀了几个同行的美人而已,谁叫她们会挡我的路?要怪,只能怪她们长得好看,让我不高兴了!”
白明微垂下眼睫,敛住眼中的神色。
这蒹葭,果然有几分本事。
元贞帝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
听话的,懂事的,阿谀奉承的……
后宫佳丽,一抓便是一大把。
想要在这些女子间脱颖而出,光有美貌却不够。
蒹葭的轻狂高傲,率性洒脱,何尝不是元贞帝内心住着的那匹野马?
只不过元贞帝克制惯了。
而人越克制,就越想挣脱束缚。
但沽名钓誉的元贞帝,不会让自己挣开这张网。
正因为如此,做了他不能做的蒹葭,才能博到他的眼球。
众人心头一“咯噔”,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传言是真的。”
“蛇蝎美人,不过如此。”
“这种女子,谁敢放身边。”
“……”
果然,元贞帝可不像众臣那样把蒹葭当洪水猛兽。
他饶有兴致地问:“你会武功?”
蒹葭摇头:“不会。”
元贞帝有些好奇:“那你怎么杀的人?”
蒹葭轻哼:“过程太血腥,陛下还是不听为妙。至于这些人,想杀,没有杀不了的!该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此话就像火种,点燃了元贞帝的双眸。
他兴趣更浓:“你说来听听。”
蒹葭轻笑:“有一人在用珍珠粉敷面时,我将一张草纸浸湿,往她的脸上轻轻一放,她呼吸不了,挣扎几下,就死了。”
“有一人走路从来不看路,我在地上放了几颗小珠子,她摔到地上,脑袋磕了石阶,摔死了。”
“有一人水土不服,正在喝药,我往她的药里添了一味药,她就喝死了。”
“还有……”
“够了!住口!”太后沉声打断蒹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