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你全家怕是要跟着遭殃!坦白从宽,你不顾及自己,也要为了家人,如实供述!”
范忠谦没有立即说话。
他藏在阴影里的眼眸,没有任何惊慌之色。
此一指控事关重大,很显然他绝对不会认。
而且,谨慎小心的他,当然也做足了准备,早有破局之法。
于是,他假装冥思苦想,而后实施了他的计划:“殿下,罪臣暂且无实质证据,然而罪臣却有合理的怀疑,请殿下听罪臣一言。”
刘尧颔首:“你且说来!”
范忠谦一咬牙,而后开口:“殿下,罪臣怀疑,此事乃是小吏唐峻所为。”
刘尧一声轻笑:“胡闹!唐峻只不过是个九品小芝麻官,他如何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呼风唤雨?你简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范忠谦连忙道:“殿下,罪臣没有胡说!唐峻官职不大,职权范围也没有主簿广,但是主管朝廷仓库的账册,他想要在其中活动,绝对不是难事!”
“还请殿下彻查唐峻!罪臣可以肯定,殿下绝对有意外的收获!”
刘尧拧眉:“你真的可以肯定么?范忠谦,事关重大,轻则人头落地,重则满门抄斩,你的怀疑一定要有根据,否则就是罔顾人命!诬陷无辜!”
范忠谦立即磕头,扬声开口:“罪臣可以肯定!”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掷地有声,胸有成竹。
可以看出,唐峻就是那替罪羔羊。
也就是,他是否能脱罪的关键。
听到范忠谦信誓旦旦地回话,刘尧唇角挑起一抹讳莫的弧度。
他给白瑜使了个眼色。
白瑜点头,立即起身,走向那后堂。
范忠谦有些狐疑,紧接着,一股不详的预感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