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已经很久不曾进行高强度的锻炼,体内残余的能量条即将在无可奈何里枯竭。 覃真停顿片刻,伸手推开面前的大门,抬头的下一秒,猝不及防里,那人的身影突兀地映入她的眼帘。 他难得没有抽烟,整个人懒散地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正在低眉垂目地摆弄一只银色打火机。澄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从覃真的角度瞧过去,只能瞥见那张冷淡侧脸。 覃真不清楚陈泊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本该候在剧组拍摄的人。 她心中疑惑,面上不显,唇齿微动,还没来得及发问,这人已然转头,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朝她安静望了过来。 夜色浓稠,困倦横亘在两人之间。穿堂风将凉意拂过耳旁,焦躁再次没有预料地升腾在她的胸腔。 覃真一身潮湿地站在那里,她拎着鞋子,任由自己扮作沉默旁观者,最终还是面无波澜的陈泊闻开口破冰。 他没有惊讶于覃真的窘迫,只是随意动了动指节,将那枚银色火机握紧,随后挺直腰板,单手抄兜,神色淡然地践行她从前的一贯套路—— “覃真,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