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擦亮眼睛。” 秘密被人识破,再掩饰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覃真头一回在这件事上舍弃辩驳。她沉默几秒,一口将凉茶吞下。 “这种事情,谁又能看得清。” 她象征性地莞尔,对章旖旎这样说。 - 章旖旎离开后,覃真同SJ沟通到傍晚七点钟。 公关部推卸责任,认为在新闻爆出以前,经纪部应该为章旖旎闪婚闪离负责。经纪部却觉得荒谬,直言公关部尸位素餐,不想做事可以滚蛋。 吵来吵去,覃真疲于做二者的传话筒,她直接将负责人拉进线上会议室,要求二十四小时内必须拿到部门一致认可的声明方案,随后便径直下线。 心烦意乱,她冲侍者要了杯麦卡伦,球冰在琥珀色液体中翻滚,烟熏味直冲鼻腔。喝到一半,陈泊闻的电话打了过来。 “工作结束了么?” 他在那头开门见山。 “算是吧。” 覃真晃了晃手中的冰凉威士忌,言语间稍作保留。刚刚处理完章旖旎的事情,脑海里却仍旧像放着一团难以理清头绪的毛线。 “现在是在哪里?我去接你。” 陈泊闻似乎在发动车子,无线电波递来熟悉的引擎声。 覃真没有回答,她沉默地摁住了太阳穴。 “这样,”陈泊闻察觉到她的迟疑,换了说法,“你回哪里,我来送你,怎么样?” 从昨晚至今发生了太多事,生活剧情以二倍速的形式播放,他明白她的顾虑与生疏,愿意放慢前进的脚步,只要她给他机会。 可事与愿违。 “……算了,陈泊闻。” 覃真将长舒一口气,将麦卡伦一饮而尽,“算了。” 这话讲得实在模糊,城市另一端的人狠狠踩住刹车。郁气在胸口凝结,他的声音却清淡:“什么意思?什么叫算了,覃真?” 即将溢出的雀跃被生硬摧毁,陈泊闻的心跳越来越快,握住方向盘的指节却越来越冷。 “你是不是后悔了?” 茫茫夜色中,他对着车水马龙,面无表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