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收获，非常意外的人。

还能怎么办，让她处理好了，霍星彻意犹未尽地挠了挠头发，似乎还是觉得不爽，又打了个电话。

“彻哥？”

“也没什么，反正那人马上……不过在这之前，长个教训也不错。”

霍星彻想不通的是，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让唐虞感到伤心。

那么只在那天夜里见过的她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应该还是有挺多人吧。”

“什么？”

“喜欢的人。”

霍星彻耐着性子，看着她把杯里剩的液体小口小口喝完，连长岛冰茶什么时候被他换成了柠檬水也没察觉到。

看她掰着指头从自己幼儿园的初恋开始数：“……然后是，肖宇，再然后是……”

再然后是谁来着？

唐虞忽然懵了，虽然她原本就不清醒，但这个名字如梦一般，就像午睡醒来残存的记忆，永远在即将要想起的时候消失。

“就是那个，我最喜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