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山上天寒地冻,还得砍树搬树,能累死人。 她能这么轻松,可都是托了蒋霍的福气。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姝好对蒋同志只有感激,没有男女之情,这可怎么办? 颜冰忧愁不已。 又过去两天,颜冰跟向姝好一直留在知青点,干些杂活,不太累,其余知青也没有说闲话的,至少,没当着向姝好的面儿胡说八道。 颜冰过得舒坦,向姝好却高兴不起来,王普的优待让她苦恼。她去找王普,王普总是意味深长,话里话外让她安心,可她怎么安得了? 欠蒋霍的越来越多,她拿什么还?物质跟钱,她偿还起来都艰难,遑论人情。 这一日,北风呼啸着剐蹭,王普又要带着人上山干活了,在他开口留人前,向姝好主动请缨,说跟大家一起去,王普愣住,其他知青也都傻眼。 等向姝好穿戴整齐,绑好绑腿出来,知青们早就走了。 颜冰从后边出来,慢悠悠地说:“姝好,蒋同志现如今今非昔比,他又特地交代过,王普哪敢让你去干重活!” 向姝好回头,剜了她一眼,回去了。 颜冰摊开手,不以为意。 一周过去,颜冰发现向姝好有些不对劲。 她出神的次数明显多了,好多次被她逮个正着,问她在想什么,向姝好也是模棱两可。 有一回,颜冰撞见向姝好坐在炕沿摆弄那顶帽子,她眼珠一转,眉开眼笑道:“想他了?早说嘛!” 颜冰风风火火地走来,也不管向姝好被她吓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进向姝好手心:“这是蒋同志特意留下的,我可给你了,照着地址,肯定能找着他。” 做好事不留名,颜冰来也快去也快,都没给向姝好反应的机会。 捏着手里四分之一巴掌大的纸条,向姝好迟疑了几瞬,就将它塞进衣兜。 门缝外边,颜冰瞧见向姝好的动作,开心得蹦起来。 “哎哟!”后边传来惨叫。 颜冰转头,见是王普,没好气道:“鬼鬼祟祟站在我后头,想干吗?” 王普讪讪一笑:“颜冰,这段时间我对你跟向姝好不错吧。” 颜冰挑眉,她抱着胳膊,好像在说:“有屁就放!” 王普笑得尴尬:“我……我有事想请蒋同志帮忙,能不能……” “呦,有事想起来我们了,你不一直抱着荆琦云跟顾临风的大腿不舍得撒开吗?他们帮不上了?” 王普心里恨不得一脚把颜冰踩坑里,脸上却笑容依旧,“这不是蒋同志说话管用嘛。” “行了,下次见面有机会我帮你问问。” “谢谢,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了,你随意。” 王普狗腿的样子让颜冰狂翻白眼。 不过王普这种人也挺厉害,能屈能伸,她是做不到。 这天,向姝好去找蒋父,想问问年底返乡探亲的名额,她前段日子给家里写信,始终没等来回信,她有些着急,相距三百多公里,也不知道家中是不是出事了。 她刚进院子,蒋母就出来了。 向姝好很尴尬,蒋母也尴尬。 俩人相顾无言,还是向姝好先后退一步,“婶子,真的很抱歉,误伤了蒋同志。” 蒋母嘴巴动了动,有话想说,却一个字都没讲出来。 自己儿子都那样了,她不能祸害人家姑娘,可…… “向知青,看你脸色不好,最近吃的不好?听说你病了,这几颗鸡蛋你拿着,补补身子。”蒋母也是痛快人,把鸡蛋塞给向姝好,扭头就出院子了,脚步飞快,向姝好想还都没来得及。 “婶子!”这是你家,跑什么! 向姝好想出去追,可蒋父走出来了,她只好先谈正事。 蒋父听完,一脸深意地看着她,“蒋霍那小子告诉你的?” 向姝好迟疑地点了下头,“蒋叔,所以是真的?” “当然,通知已经下发了,但你也知道,名额只有一个,只有今年表现最好的知青才有资格,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蒋叔,我明白,我会尽力争取的。” 聊完了,向姝好把鸡蛋还给蒋父,蒋父却跟接到烫手山芋似的,直往后退,“你婶子给你你就接着,看你风吹就倒的样子,好像我们苛待你似的!” 蒋父一边说,一边背着手回屋了。 向姝好站得直挺挺,捧着的五颗鸡蛋滚烫发热。 之后几天,一看
猝不及防打直球(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