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组织救灾。
然而,明州水灾,黄河决堤,明州知州失踪,下落不明。
谨王收到消息立刻进宫。
永明帝身体不适,压了压消息。
没等处置这件,当夜风寒,永明帝病了一场,第二日罢朝一日。
永明帝龙体恙,太医每日进进出出,消息根本压不住。
朝中暗潮涌动,局势紧张。
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口,平静之下隐藏着躁动的火焰。
天灾不会因为局势而暂停,短短三天,暴雨导致明州损失惨,淹死百姓无数,下游一个县已经全部淹。
急报送到京城之,百官们面面相觑,目光全都看向谨王与鹿王。
永明帝一旦出,继承人就在三王之。
此时让他们拿主意倒也正常。
谨王:“此应当立刻上报皇爷爷,灾情刻不容缓,不敢耽误。”
鹿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父皇龙体恙,太医说不可操劳、不可刺激,若是这急报损伤龙体,谁来承担?”
谨王扯了扯嘴角,目光无波无澜看向鹿王:“那鹿王叔以为,应当如何?”
永明帝病倒之,安王未回京,鹿王死咬谨王,已些疯魔。
鹿王:“父皇之前已经下令,让人治水,不如追加一些人和钱粮赈灾?”
谨王皱紧眉头:“如今已不是追加人和钱粮就能治灾,明州此次灾情非比寻常,若是不尽快控制,恐怕会饿殍遍,流涌向其他州郡……”
鹿王冷峻的脸上眼眸犀利,“那能如何?赈灾无非就是钱和粮,谨王若是其他主意,若不然自己去明州治灾吧。”
崔太傅捋了捋胡须,轻搭了句:“去年明州水灾就是谨王去治灾,水患之,恐怕是谨王更办法。”
当即,附和音更。
“这倒是,治水之,是应当谨王来。”
“谨王担心明州,若是能亲去明州倒是更好。”
“是呀,谨王心忧百姓……”
……
张丞相微微垂眸,掩住眼中的无奈。
鹿王是故意的!
以退为进,让裴怀悲表明态度,之再将他捧来……
这是逼迫谨王去明州治水!
如今局势,永明帝躺在床上,面只当他受了寒,消息灵通的人却都知道——永明帝已经不太清醒,时不时昏厥。
若是永明帝一病不,安王没回来,谨王出京,鹿王不就是铁板钉钉的新帝?
这种关键时候,都是想尽办法回京,哪反而出去治水的道理!
京城府尹赵人道:“谨王殿下龙子凤孙,实在不该以身涉险,治灾是应当派遣经验的老吏。”
鹿王深深看了赵人一眼。
此时帮谨王说话,不管是什么态度,至少不会是支持鹿王的人。
闻人回道:“那不就是鹿王殿下所言,加派人手吗?谨王殿下实在没道理反对。”
鹿王党的话总结来就是——
如果意见,你就自己去。
如果不去,那就听鹿王殿下安排。
不管是前者是者,都将谨王堵得死死的。
然而,裴怀悲镇定开口:“此时关系,是应当让皇爷爷知晓,若是皇爷爷要我去明州治灾,我自然应当去。”
闻言,众人一惊。
鹿王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谨王殿下坚持,那我们一去见父皇吧。”
能让裴怀悲去明州,鹿王当然不再拦着见皇帝。
他们到寝宫时,太医和小黄门都在寝宫。
所人都是一脸忧色。
鹿王压低音:“父皇如何?”
太医恭敬低下头:“皇上醒了,但些发热……”
看这个表情就知道,永明帝虽然醒了,可情况并不好,反而很糟糕。
寝宫内。
沙哑而些模糊的音响:“谁?”
是永明帝!
鹿王神情一肃,立刻入内,恭敬行礼:“父皇,是儿臣和谨王,以及一些朝臣们……父皇可好?”
永明帝睁开浑浊的眼睛,艰难坐来。
他的音气无力:“什么?”
鹿王和崔太傅对视一样,缓缓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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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旨让皇孙谨王去明州治灾!”对于这个消息,容屏不可置信。
容昭皱了皱眉,问道:“何时之?”
“今日。”他们面前站着的人恭敬道,“今日谨王与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