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但那种奔波六天六夜的疲惫感很难消除。
他皱了皱眉:“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怎这么憔悴?”
另外两人也看过去,同时皱眉,眼神担忧。
容昭笑了笑,这件事对他们没什么好瞒的,之后与徐家还有一场大风波,等徐铭志消息送到京城那一天,他们也会猜到。
倒不如坦诚一些。
于是,她笑着直言:“也没什么,就是徐家那个嫡孙对不起我五姐,我去变州阉了他。”
去变州阉了他……
阉了他……
阉了……
阉……
要不要这么轻描淡写说出这么可怖的话?
裴关山怔住:“?”
裴承诀傻眼了:“??”
张嗑瓜子的动作都停住了:“???”
随即,几乎是下识的动作,他们人一起——捂住□□。
靠,好可怕!
男人的噩梦啊!
马车到了云容坊,停下,容昭抓起张剥好的瓜子,一边下马车,一边吃下去,声音含糊:“所以,你们可要帮我瞒好,我这六天一直京城……”
一吃下许多瓜子仁,确实挺满足的。
说完,容昭已彻底下了马车。
愣神中的张□□应过来,嚎道:“我的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