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张长知面,将借条换了……”
张长行:“……”
张长言:“…………”
他俩脑袋里面嗡嗡的,呆呆看着张长知满脸骄傲地说出这些冰冷的话,只觉得恨不得抬手,直接忤逆哥,狠狠揍他一顿。
没了……
是真没了,不仅这个月分红没了,之后的没了……
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张长言咬牙切齿:“哥……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
他身体往前扑,张长行拦住他,压低声音:“这是哥!是哥!别动手!”
张长知见二“激动”,笑了笑——
“不要太激动,放吧,哥都处理好了,以后有哥,们不用自己承担,不过,以后不能再随给容昭通风报信。
“父亲那边还要暂时瞒着,父亲固执,我怕父亲不理解我们,毕竟我一开始不理解们,还将们拖回去,让父亲把腿打断。”
张长言的“激动”戛然而止,火气开始往肚里面咽。
他们听明了,张长知肯定是误会他们投资的本意,以为他们是为张家找后路……
但是他们能辩驳吗?
难道他们要说:我们出卖张家不是给张家找后路,而是为了钱才和容昭搅在一起?
他们不能!
张长知已经知道他们给容昭通风报信,果不顺着张长知,坐实自己其实是为了张家,那投资通风报信这件事,腿打断啊。
钱已经没了,他们的腿不能再没了……
脑袋垂下来,整个似乎矮了一截,蔫头耷脑,沉默地互相依靠着,只觉得这个寒冬似乎格外冷,身都冷,绝望的冷。
张长知情很好:“走,我们先回府。”
他走在前面,恹恹坠在后面,抬脚,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深一脚浅一脚。
张长行张长言互相打气——
“没事,至少腿保住了,有哥帮我们隐瞒,父亲不会发现。”
“对,而且开点,福禄庄连锁的四成股份,很多了,等到以后分红的时候,一定是个惊数字。”
“但是,呜呜呜,二哥,我不穷了,以前挥金土,从来不知道穷原来这么可怕。”
“……没事,咱还有哥,现在哥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可以蹭哥过回曾经的富贵日。”
……
在后面偷偷摸摸说着,互相打气,自我安慰。
前面,张长知像是到什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们。
被吓了一跳,忙问:“哥,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有不祥预感……
张长知等他们走近,压低声音:“那个……们还有多少钱?因为是整体投资,所以之前的分红需要还回去。”
张长行:“???”
张长知:“没事,不多,容昭给我们抹了零,一共是一万五千,我已经答应他了。”
张长言:“???”
——这他妈投资简直没完没了!
——别拦着我,我现在忤逆哥!!
-
张家。
张长知不爱钱,所以他压根儿没有多少钱,将全部家当掏空,再把屋里面东西学着张二、张三一样换掉,只能凑出五千。
至张二张三,那更是兜比脸干净,坚持到现在没有带账就不错了。
所以,他们还得办法从张府挪用一万,凑够一万五,好在,因为三兄弟联手,挪用账房银变得更容易。
张二和张三杀张的情都有了。
这已经不是没了银那么简单,这是一口气回到“拆东墙补西墙”的痛苦前几月啊!
好不容易从窝窝头混到吃面,现在又得回归吃窝窝头。
——这是什么疾苦?
张长言都哭了。
所以,当张丞相将他们叫到书房时候,他和张二蔫头耷脑,眼无神,只有张还没被“缺钱”毒打,为自己找到退路而兴奋,意气风发。
三形成鲜明对比。
张丞相当即皱眉:“老二、老三们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
张二张三:“没……”
张丞相继续训斥:“那就给我站直,不要垂头丧气,长知,我最近忙,把个弟弟盯紧些。”
张长知:“放吧父亲。”
张丞相皱眉:“们多跟哥学一学,早点懂事!”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