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又问:“需要收到库房吗?”
容昭抿抿唇:“不,放在外面,我要研究一下。”
——这裴钦到底是何?
一般人送礼都是古董字画,或者稀罕物品,鲜有人会送人玉冠。
她敏感察觉到这其中有些问题,这玉冠恐怕也不似表面简单,定还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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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突然来,又匆匆离开,给容昭留下一个谜团。
而容昭的见面,也给刘家女郎刘婉君留下深刻印象。
一路回府,她都有些精神恍惚。
丫鬟不明白发生什么,只当是小姐伤心,是便在心中将容昭大骂一顿解气。
回到刘府。
刘大人刘夫人等在府中,见她回来,刘夫人便沉着脸问道:“婉君,听闻你今日独自出去?去哪儿?”
刘婉君深吸一气,将脑海中的纷杂思绪抛开,恭敬行礼,随后回道:“见安庆王子容昭一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没什么好隐瞒,刘夫人会等在这里便是知道消息。
她身边许多刘夫人的人。
刘大人闻言,摸摸胡子,“怎么样?容昭可是改变主?”
他这女儿长得好,也养得好,京城见过的贵公子谁不喜欢?今日容昭见刘婉君,恐怕会改变主吧?
若是这样,倒也是最好结果。
然而,刘婉君缓缓摇头,“容子主未改,婉君恐不能动摇他的心思。”
刘远方当即就沉脸,皱眉。
——他甚至隐隐怪女儿有些无用。
刘夫人脸色越发难看,一拍桌子,“连婉君都能拒绝,难道他真是坚决不愿站在三殿下这边?”
刘婉君顿顿,轻声道:“我观子眼神清明,也无对三皇子的不满,似乎是……因着名下产业,不愿倒向任何一位皇子。”
容昭没这么,她知道要怎么回复父母。
容子样好的人,她不希望家里三皇子记恨对方。
果然,刘远方依旧皱着眉,却陷入思索,刘母也缓缓收回手。
刘婉君见此,又补句:“至对婉君……或许是容子已心有所属。”
比起容昭“眼光不好”、“身体有恙”的话,还是“心有所属”更能保留他的形象。
想到容昭的两个形容,她眼中带着点笑。
“京中哪家女郎比得上我们婉君?”刘夫人眉梢一挑,怒道,“容昭不过是异姓王之子,又行商贾之,我们愿将婉君许配给他,已是他走好运,竟还敢拒绝!”
“母亲!”刘婉君眼中笑消失,不赞同道,“婉君有婉君的好,可容子也是青才俊,难得一见的人物,以后定能有大作。”
这么,刘婉君心中又隐隐难受。
似乎越是解容子,就越是会知道他是多好、多特殊的一个人,般思想,这间还能有其他人可比?
刘夫人眉头皱得更紧,瞪眼刘婉君,训斥:“婉君,容家已经拒绝姻亲,你莫要犯糊涂,你的良配当是裴子张三公子。”
刘婉君咬咬唇,没话。
旁边,刘远方点头赞同:“不管容昭是何心思,现如今我们两家不可能结亲,婉君你莫要容子有接触,我明日三皇子商量,从裴子张三公子中你择婿。”
刘婉君垂着头,应道:“是。”
随后,刘远方离开,刘夫人又反反复复许多女子应当如何行等等……
这种“完美妻子培训课”她过去都听得很认真,这一次,她程没听什么,一直在出神。
晚上回屋。
刘婉君坐在书房,作一个“完美妻子”,精通文墨也是重要部分,所以她有一个书房,还有许多书。
此时面前摆放着的是女诫,母亲让她常看,方知如何行。
她看着女诫封面,陷入沉默。
裴子容昭同子,在容昭出活动之前,裴关山的名气更大,而且作京城双杰,才貌俱,是许多女子的梦中夫婿。
张三公子张长言是张丞相最小的儿子,也是张丞相和张皇后最宠爱的晚辈,有他们在,张长言注定一生荣华。
她想起容昭过的些话。
抛开刘家嫡女这个身份,抛开家族的利益,听一听自内心的想法,她愿嫁给他们吗?
不愿。
裴关山优秀,人孤傲冷淡,她不喜欢。
张长言绣花枕头,她更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