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应渊。 火德见应渊要受情罚,顿时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难怪,那丫头要来问他要免责天书…… 就在天帝要拿起那个处罚令牌之时,火德急忙从袖中拿出免责天书,双手呈给天帝说道:“启禀帝尊,虽然我火德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凌瑶那丫头前几日夜间来我悬心崖,为应渊求了免责天书。所以还请帝尊,免除应渊君的惩罚!” “你说什么?”天帝顿下了伸向令牌的手,看着火德问道。 应渊此时露出意外的神色,随即又变得苦涩,继而脸上又露出一笑。 瑶儿,怪不得你会宁愿自己下了了无桥。 天帝看了一眼应渊,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应渊此时却微微一笑,固执地说道:“不必了。我对瑶儿她,确实有情。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着,应渊主动地走向了天刑台上。霎时间,天刑台的法阵将应渊悬空起来,一如当年的丝璇一般。 “应渊!”天帝厉声斥责道,身后的仙侍仙倌也是诧异地窃窃私语了起来。而应渊神色坦荡,声音坚定。 火德见应渊如此执拗,接着双手再次捧上天书,请求天帝道:“帝尊,看在应渊君为天界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还请您免了他的刑罚吧,凌瑶丫头向我求了这免责天书,也定是想到了他今日会是这般情状,望帝尊看在她也曾经为天界铲除奸佞的份上,还请饶了应渊!” 就在此时,芷昔和拂霜、拂月也匆匆赶来。 芷昔听到了这番话也慌忙跪下,行礼求情道:“帝尊!天界可只剩下应渊君一位帝君了!芷昔近些日子在衍虚天宫看得出来,帝君向来奉公克己,万年如一日,此番帝君绝不是故意忤逆天规,请帝尊宽恕!” 拂月此时也赶紧说道:“帝尊,应渊帝君也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责,更何况,火德元帅也同意将免责天书赠予帝君,帝尊!” 就在此时,拂霜也跪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帝尊,落瑶仙君就只有这一个心愿了,还请您成全她吧。” 可就在此时,应渊抬手施法,将火德手中的天书收走,说道:“是我犯了错,有负帝尊教养之恩,愧承同僚众仙之厚望,更是没有保护好她。” 就在此时,拂霜转向应渊,大声说道:“你既是自知没保护好她,那连她最后的这一点心愿都不愿意完成吗?” 天帝听到此处,威严地开口道:“罢了。念在凌瑶也是天界中人,并非奸佞。且应渊君向天界尽忠万年,你如今这般,皆是因为她。免除情罚可以,但吾要消去你的记忆。根源既灭,便无犯戒之说,亦无需再罚。” 说着,天帝缓缓的抬起右手,施出浓金色仙力,打向应渊。 火德元帅皱着眉头看向应渊。 就在此时,应渊额头上的仙钿隐隐发光,不一会儿散出几道仙光,飘在前方。 天帝缓缓开口说道:“吾取出你部分仙忆,待其散尽,你自会忘记此女。以后莫再犯戒,吾便不究。” 就在此时,四溢的仙力在应渊面前幻化成凌瑶的影子,如同梦境中的样子一般,是凡界的装束。此时她眉眼含着笑意,笑盈盈地看向应渊。 应渊怔怔地看着凌瑶的幻想,不舍地缓缓抬起手,可就在此时,那虚影逐渐如烟雾般消散。应渊神色一变,喃喃地说道:“别走,瑶儿。我不会忘记你的,也不愿忘记你。” 而后,他固执地伸出左手,变出了仙灵,随即将记忆原封不动地锁入仙灵之中。随后,露出了久违的欣慰之笑。 天帝大惊,斥道:“你竟将与她的记忆锁进了仙灵!应渊,你怎可如此执迷不悟!” 应渊缓缓抬头,含泪笑着说道:“帝尊,我宁碎仙灵,我也不愿忘记她。我爱她,但也不妨碍我一心守护三界生灵。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吧!我会亲自证明此爱无罪。” 观刑台上的人都惊愕地看着应渊,诧异地没想到往日的第一帝君竟是如此情根深重。 拂霜眼眶红红地看着应渊,默想道,你赌的心,终是对了。 天帝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说道:“落瑶仙君已经仙逝,况且有免责天书在此。这情罚就此作罢吧。”而后,天帝无奈地拂袖离去。
此爱无罪(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