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德元帅?为何会在悬心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火德醉醺醺地大嗓门抱怨道:“大半夜不睡觉,怎么回事啊?”与此同时,他摇摇晃晃地落在了悬心崖的一块平整的巨石上。 几人连忙行礼。敖宣抢先说道:“方才我和余墨在比武,谁知他自己就……” 朝澜立马斥责打断,“你胡说!分明是你故意放火!”说着,朝澜立马跑到余墨的跟前检查他是否受伤。同时用手扇着余墨身旁的浓烟。 敖宣惊道:“你竟然没死?若你只是条普通的黑鱼,怎么可能在龙焰下存活。元帅,他的身份定有问题!”敖宣气急败坏地指着余墨道。 “够了!”凌瑶看不下去了,她将手中的提篮塞给颜淡,上前行礼道:“火德元帅,方才是我给余墨施法,护住了他。” 火德眯着眼睛看向凌瑶,醉醺醺地问道:“丫头,这么晚怎么来悬心崖了?” 火德元帅看是凌瑶,知道她是上仙,自然能对付的了敖宣的招数,故而也没起疑。 凌瑶连忙拿过提篮,打开上面的盖子说道:“余墨是我的朋友,我听闻您责罚了他,便想着拿着天医馆的灵芝来给他。” 火德元帅被凌瑶我他您的给绕糊涂了,他喝了一口酒后,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这又是‘我’又是‘您’的,我听着头疼。你不在自己的宫里好好待着,深更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若是你宫里的人找不到你,又得来我这烦我。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凌瑶本来想着问问颜淡为什么火德元帅会搬来悬心崖,可是见这情况实在不好开口,只好改日再问。 凌瑶听着火德的大嗓门,肩膀一抖,行了个礼退下。 火德随即看着剩下几个人,吼道:“你们几个小崽子不长记性是吧!上次罚的还不够是吗?!悬心崖是比武的地方吗?” “北溟仙君千年精心饲养的珍稀灵兽,要是被你们几个小崽子给伤了、烧了,你们赔得起吗你们!” 几人吓得不敢说话。随后火德神色一凛,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指着几人下令道:“从今日起,敖宣、颜淡,奥不不不,余墨。你们两个都给我回到各自屋里,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得踏出屋门半步!” 走在天街上的时候,凌瑶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火德元帅会住在悬心崖呢?那明明就是个养花养草的地方,老元帅的那个性格,他自己住进去肯定会觉得别扭的不行,这断然不是他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不远处,因为凌瑶正在慢慢靠着天街宫墙处走神,所以才发现了那个晃眼的物什,若是走在天街正中央,反而不会注意到。 凌瑶快步走上前,蹲下来捡拾时发现,这是自己头上那个丢失的发饰。 怪不得自己怎么找也没找到,原来是那日重伤的时候不小心丢在了这里。 等等,这支发饰当日揭穿紫薇瓶的迷局时自己也带过,上面的法术应该没有被销毁。 凌瑶站起身看了看四周,这里确实是一个天街僻静之处,那么芷昔那日受到莹灯迫害的场景,不知是否有被记录下来? 凌瑶急忙施法,那日天街处的景象立即浮现在了空中,将整个事件还原的一清二楚。
公主朝澜(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