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相互对望一眼,随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说的好!” 这话一出口,白衣男子忽然伸手指向了拂锦,眼底带笑,满含期盼之色,“儿女情长是立功之忌,你可认同。” “狗屁。”白衣男子刚刚说罢,拂锦便冷哼一声,吐出了一句话来。 听闻此话,两名男子再次怔住了。 “我辈武者,追求的是武道巅峰。这江湖中,最重要的便是武道二字。情不情爱不爱全看自身选择,一棒子打死可就没意思了,江湖也许柔情参半,若是绝情谷的人当我没说,因为他们没得选。“拂锦慢条斯理的说着。 “好,那下一个问题,你会不会因为某些人冥顽不灵的举措感到愤怒,从而放弃你一直坚持的东西,改走另外一条路?比如,成魔成佛。“白衣男子继续问道。 “这个嘛......“拂锦沉吟一番,然后说道,“不会,他不愿就不愿,我为何要死死管着他?自讨苦吃。纵使权势再高、财富再大,终究是虚浮云烟,什么都算不上。更何况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有些事情,你越是强求,便越会被拖累,到头来,徒增烦恼而已。” “哈哈哈哈哈……”这时,白衣男子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一旁的青衣男子也跟着大笑起来。“这位少侠……确实很有意思。” 他说着,放下茶盏看向眼前的白衣男子:“我很佩服阁下这样豁达的心境,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姓名。” 白衣男子站了起来朝着他拱手,态度谦逊,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年观南。” 我观南阎浮提众生。 “你看那边的姑娘,从中原来的,长得真是水灵啊!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别废话,赶紧跟着老大过去,今天可以爽一把了。” 鹤昀策站在一旁,听见他们的对话,转过头来,脸色瞬间阴沉无比!这群该死的混蛋!竟然想打她主意?! 巷里传来脚步声,几个男人出现在巷口,其中一个男人,手上拿着鞭子,狠狠地朝鹤昀策甩来:“小白脸!给我滚远点!不要挡路!” “找死!”鹤昀策眼神骤冷!手腕一翻,红线出现在指尖,飞快闪身而至,红线如同毒蛇般,刺向男人的喉咙! 鹤昀策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按在墙壁上冷笑道:“我劝你最好别动什么坏心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些本还在叫嚣的男人,突然安静下来,惊恐万分的瞪着他。 “救命,有人吗!?”细微的声音传来,鹤昀策侧头一看,一辆被黑布挡着的马车,一捏手指陷入血肉之中,红线顺势回到手掌,几人顺势倒地,他弯腰找到那头目腰间的一大串钥匙,扔了进去,转身离去。 路过香膏店,鹤昀策停住脚步。 “掌柜,多少钱一盒。” 店家笑呵呵走出来,热情地介绍:“公子需要哪种?” “洗手。”鹤昀策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半响。 鹤昀策拎着手中的酒坛,朝着拂锦摇了摇,笑道,“再聊什么呢?” 拂锦一愣,这才收回目光:“走吧。” 鹤昀策递给她一个酥饼:“饿坏了吧?先填填肚子。” 拂锦接过来,看到鹤昀策手指上有些伤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弄得?” “没事。”鹤昀策淡然地擦去指尖又溢出地血迹,“被狗咬的。” “狗咬的。”拂锦轻笑点头,看了他一眼没在多说什么,“哎~可惜那条船上的酥饼,全没了。” 一凉摊旁,一株合抱粗的桃花树下,几张桌子方正的摆着,花瓣轻飘飘落在茶盏中,泛起涟漪。 翎胥她里面一身薄汗紫色锦绣长裙,外面罩着一层白纱轻衣,脚穿白底绣云纹的软鞋,一头青丝挽成流仙髻,插了三支步摇。耳朵上戴着一对同颜色镶金边蝴蝶耳坠子,外头套着白绒斗篷,整个人显得温婉大方,仪态万千。 她一只手拿着茶盏,另外一只手端着茶杯放在唇边抿了口茶。一张脸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明媚,美丽绝伦。 而谈苏墨坐在她身侧的桃花树枝上,头戴银冠,头发一半高束,一半垂落在身后,其余的长生辫上扎着银线,一身薄汗紫底的云蝶锦缎劲装,右手臂外披白色镶金边软烟罗毛领,腰上系着银色腰带,腰间一把长剑,一把匕首。脚上双白色绣云纹软靴,衬得他修长挺拔,英姿勃勃,俊秀非凡。 他一脚垂在桃树下晃悠着,一只手拿着一枝桃枝,搭在另外一条弯曲着的腿上,歪着头,伸出去撩拨桃花瓣儿,细细地看着。 两人就在哪儿似乎在等待着什
杯酒棋局尽情倾(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