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不安和痛苦。 这些事本不因她做得,好不容易从围杀中逃脱,又掉入另一个陷阱,拂锦如今因为他们,性命进入倒计时,付今朝心中如何能够平静?! “她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谈殷潮语气中满是愧疚之意,"我们欠她的太多,我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他们居然没察觉到,拂锦每月十五的反噬之痛。 "小锦儿的性格我很了解,只要她认定得事情,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宁愿玉石俱焚。"付今朝的语调中带着几分苦涩,“她可是最怕疼的啊,苏墨疼的话他会说阿娘吹吹,而小锦儿……就自己躲起来偷偷的,一句话也不说,痛了、累了,她总是一人承受。” 谈殷潮抿了抿嘴,心中百味杂陈,拍了拍付今朝的背脊:"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付今朝靠在谈殷潮胸口上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不安,但是此刻,她觉得有谈殷潮在身边,内心似乎平静了不少。 “该死得春华十六阁,等我病好了,看我不一个个掀了他们!让他们也尝尝中毒得滋味。”付今朝啐道。 谈殷潮眼眸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浑身透露出一股戾气,让人不寒而栗。他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必须要采取措施了..... 海上风浪又起,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似的。 恍若天地间的神明,正在掌控着大自然的一切,呈现出一幅宏大的画卷。 “船家,晚上出海真的没问题吗?”翎胥看着远处的海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船头上坐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老汉,听到她发话后,随即拿起手中的烟杆抽了口旱烟:“姑娘放心吧,巫娅神女会守护着所有人再海上行走的人,咱们这里的航道都很平稳,而且我们家得船队已经走了好几年了,绝对不会遇到危险。倒是你,刚才那么晚还跑到甲板去吹冷风,万一受凉可不好。” 这船队本是从广州方向前往西狞,途径巴格达时恰逢暴风雨,所以只能暂时搁浅在这附近等待天晴,他们这才凑巧上了船。 而这船家就是当地人,他姓王,因为常年走南闯北,所以对这片海域比较熟悉。 拂锦看到翎胥站在那儿,乌黑秀发只堪堪用一只簪子固定,长发如瀑般背倾泻而下,随风翩飞,她眉头微皱,眼神忧郁的望着远处。 “怎么出来了?”拂锦走上了甲板,语带关切道,“怎么不回房间休息?” 翎胥摇了摇头,伸手披散着的青丝捋到耳后,轻声笑道:“我想...看看夜景。”说完便指了指远处的海面。 拂锦也跟着抬眸朝前望去,深邃浩瀚的海洋仿佛与天际连接在一起,无边无际。良久之后,翎胥转头看着她,柔声问道:“拂锦,你喜欢海吗?” 拂锦微蹙眉心望向远处,却只见一抹浅淡的蓝色在水波荡漾中浮动,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她沉默半晌,才摇摇头回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得脑子中总是一片空白,若是问她原因,她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翎胥叹了口气,侧着头望向她,只见拂锦神色淡然地望着远方,她突地伸手握住她冰凉纤细的指尖。“我有时候总觉得你不像个活人……” 翎胥轻声呢喃道,似乎对自己这种感觉很是困惑。 拂锦微愣,低头望着她,片刻之后才缓慢地笑出声来:“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想?” 翎胥垂眸看她:“因为你的心太静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好像没有情绪一样。” 拂锦摇头失笑,反驳道:“哪有?我又不是个玩偶,怎么可能没有情绪。” 楼上三人从窗户里往下望,见到两人亲昵相拥,不由得齐齐瞪大了眼睛。 “她俩怎么牵起手来了?”谈苏墨瞪大眼睛问身旁的鹤昀策。 鹤昀策他原本坐在一旁,不知不觉地站起身,走近窗朝外面观察,谁知道竟会意外瞧见两个人牵手,忍不住皱眉道,“不知道……”阿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自己没有察觉到,鹤昀策心里纳闷。 “女孩子还抱呢,然后还一起睡觉呢。”其寒庭双手环胸靠在窗框上,啧啧有声道。 “我都还没有和翎胥躺在过一张床上!可恶!”谈苏墨咋咋呼呼的叫嚷着。 翎胥却依旧紧盯着她,眼里带着疑惑和探究,似要把她整个人都看透似的。“你心里藏了太多事,怎么也不愿说,或许对你而言,说出去了跟没有说,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你索性就不说了。但心里藏太多事,到一定程度是会爆发的,别把自己憋得太狠了。” 雨滴敲打在甲板上发
19-20海上风涛七月槎(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