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少年站在树枝上,正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少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映着他那张红润的小嘴,笑了笑,如一只狐狸般跃起,一棍朝她而来。 他的棍法很快,一出手就是上、下、左、右、中五棍,不禁让拂锦来了兴趣。 “你这是什么棍法?你叫什么名字?”拂锦一手抵挡着冯正真的双骨铜铁棒,一手抵挡着少年袭来的棍。 “白安歌,贪狼棍!”白安歌话音刚落,又朝她扑过来。 他的招式虽然凌厉,但还不至于要人命,拂锦也不打算与之纠缠下去,闪身避开后,一个鞭腿扫了过去。 “看你年纪没多大也来淌着浑水?” 白安歌侧身一躲,随即反应极快地伸手抓住了拂锦的脚腕:“师从……” 他的话音未落,忽觉胸口处传来了一阵剧痛。 等白安歌回过神来时,已是晚了一步,肩头挨了一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他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飞了起来,“砰”一声摔在地上,一股剧痛袭来,他失去了知觉。 “我不想知道你的师傅是谁,”拂锦缓慢走向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说。 白安歌握着贪狼棍的手紧得几乎掐破掌心,朝她袭来,在半空中,白安歌的双臂猛地向后一挥,就像是一颗流星在夜空中划过,眨眼间就越过了,宛如一条闪耀的尾巴! 与此同时,拂锦的身体也如惊雁般飞了起来,旋转得快如风车,那弯月般的携玉贴着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 “招式再好看,也不过是个花架子。” 白安歌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剑锋,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割破了自己的皮肤。 他急忙向外一扭,但由于距离太近,他躲闪不及,这一刀正中他的右肩。 他只觉右肩一凉,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左手一摸,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原来右肩与左肩,都被刺破了一道口子,剧痛袭来。 他只觉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手腕上已中了一刀,剧痛如刀,痛得他惨叫一声,双手一软,贪狼棍落在地上。 就在此时,他的额头一痛,又挨了一记重击,整个人向后跌去,急忙栽倒在地。 “砰……”拂锦手背一翻,又是一掌拍在了他的胸膛上。 白安歌心中一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一击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冯正真见此,举起双骨铜铁棒砸向拂锦,两边顿时火花四溅。 而另一边的白安歌则趁机捡起了地上的贪狼棍,再次袭来。 “哼……”拂锦轻蔑一笑,将长剑收回鞘内。白安歌心中一喜,连忙挥舞着贪狼棍冲了过来。 拂锦却是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抬,接着顺势一拧,把贪狼棍夺了过来,横放在膝盖上,再用贪狼棍挡住他的攻势。 白安歌心中大急,一个劲儿地挣扎着想要逃脱钳制,无奈手臂被缚,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拂锦的控制,而且越挣扎束缚越紧,让他喘气都困难,更别提继续攻击了。 拂锦冷冷地望着他:“我最讨厌别人偷袭我,今天我就替你的师傅好好教训你,以免你日后再犯!” 话落,她便使出全力,扣住他的手腕一拧,白安歌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紧接着拂锦抬脚一踢,直接把白安歌踹趴在地。他用贪狼棍撑着地,勉强支撑起上身,嘴角的鲜血蜿蜒.... ...他死死咬牙,忍着痛意,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完全麻木了,连拿起贪狼棍都做不到。 白安歌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镇定,但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对方只不过和自己相差三岁罢了,她又在此鏖战了四个时辰,怎么还和没事人一样! “滚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拂锦一脚踢在白安歌的胸上,他如断线风筝般倒退几米远,狠狠撞在了一棵树上才停止了下来。 “咳……咳……”他捂着受伤的胸口,吐了几口血出来,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狼狈,便倒了下去。 “再吃我一招!”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个壮汉举着一根铁棍朝她打来。拂锦冷哼一声,一个闪身,避开他的攻击。 冯正真怒喝一声,手中铁棒用尽全部力气挥向拂锦,带着呼啸的劲风。 拂锦眼底闪过一丝惊异,身子往左挪了几步,手中长剑一甩,刺穿了他的肩胛骨,拔出长剑,顺势一拉,鲜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冯正真发出痛苦的嘶喊声,右手握住被拂锦划破的肩膀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拂锦嘴角微勾,露出嗜血的笑容
贪狼(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