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寿字贴在门上,喜气洋洋的大宅子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鼓声震天。 西门门主仲天羽四十大寿,觥筹交错,宾客尽欢。 “今天是本门主的四十大寿,在此感谢诸位前来贺喜!这些年更是凭借诸位的仰仗稳坐西门门主之位!” 说完这段话以后,台上的男子便端起酒杯对台下的众人示意道:“现在,请各路豪杰共饮此杯!” 仲天羽说完,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他身边的几名弟子也都纷纷跟喝水似得将手中的美酒给喝光了。 看到这里,那些围观者自然也不会怠慢,全部都举着手中的美酒朝他们敬去,口中还说着祝贺的言语。 “恭祝掌门千秋万载、青春永驻……” “恭祝西门门主长命百岁、福泽绵长……” “恭祝西门门主仙福永享……” 一时间,整个寿宴场中都充斥着这种祝贺之声,而台上的仲天羽听着这些言语,心情显得极为舒畅,脸上也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目光一瞥看向了台下某处方向,当看到台下坐着的翎胥的时候眼睛顿时变得炙热无比。“翎胥侄女怎么不喝,不给叔父一个面子吗?” 闻言,站在翎胥身旁的那名侍女赶紧拿过桌子上的一壶美酒走到了她的身旁,想要帮她把酒斟满。 翎胥身旁站着的高挑少年,一身碎日鎏金圆领袍劲装轻甲,后袍随风而动,长发高束,带着着半截银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犀利而冷酷的眼睛。 此人正是谈苏墨! 他一手搭在腰后的月华剑上,出鞘半寸寒锋凛然,锐利如电,一双眸子透着凌厉的杀气。 吓得侍女不敢再有动作,轻轻将酒壶放下,退了回去。 听见仲天羽与其对话声,他缓慢地抬起眸,视线落在翎胥那白皙的脸蛋上。 “翎胥不会喝酒。”他的语气平静淡漠,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 男人的直觉不会错,这个仲天羽看向翎胥的眼神不对劲! “怎么?叔父大寿,翎胥侄女还带着侍卫来?难道连这点礼数都不懂?”仲天羽眉头微皱,不悦地说道。 “我可不知道我父亲还有其他兄弟,仲门主在开什么玩笑?"翎胥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浅笑,声音清润却也冰凉。 “……”仲天羽被噎住了。 “你身后的那位倒是眼熟,不如把面具拿下来让我们诸位看看?’仲天羽微眯着双眼打量着谈苏墨,嘴角微勾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闻言,谈苏墨勾唇浅笑,似是嘲讽般说道:“你若想死,可以一试。” 他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宴席瞬间寂静了下来。仲天羽的脸色也沉了几分。 “你算哪根葱!竟敢对我们门主无理!”一旁的护卫怒吼出声。 “怎么?你管那么多呢?收粪车从你家门前路过你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谈苏墨轻挑起剑眉扫过说话之人,语气冰冷道。 “不如我敬这位一…”话未说完,他突然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只见眼前闪过了一道银光,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脖子,右手腕处多了一条血痕,殷红刺目。 这时众宾客才注意到原本站立着的谈苏墨已经移到了主席位置,并且正拿着仲天羽的酒杯,轻轻要晃着。 “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也不能用嘴拉吧。”谈苏墨一手执着酒杯细细嗅着酒气,“真吵”。 他将酒洒下,杯子倒扣在桌面上,“敬我酒...你,还不配!”语气狂妄至极。 翎胥看着主坐上的男人,眼神里闪烁着复杂难言的光芒。 “好小子,够狂妄啊。"侧躺在房檐上的訪代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呦呦呦~小姑娘眼睛都长他身上去了。” 这是在给仲天羽下马威?所有人心中都闪过同样念头。 “哈哈哈哈哈,小楼主也不必在装了!今日只有你二人赴宴,也太小瞧我仲天羽了吧!易云山拂锦呢?难道是躲着不敢出来了?”仲天羽毫无畏惧之色,目光冷冽地扫视周围,声音里蕴含着浓烈的嘲讽之意。 笛声入耳,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响彻整个寿宴场,混着鼓声,别有一番肃杀之味。 众人皆是寻找着那发出笛声的地方,只见在距离台上两丈左右的高台处,坐着一名少女。 在日光的照射下他们显得格外圣洁和耀眼。 “你找我?”拂锦放下手中的玉笛,抬起眸子对视着仲天羽,语气凉薄如水。 众人皆面露凶色,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迎战,一股诡异的氛围悄然弥漫在整个宴场。
东门门主过大寿(1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