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配饰,大部分的女子都有,你凭什么说我的。母亲,她冤枉我。” “靓霓,我只是说你有类似的珠子,又没有说这个就是你的,更没有说是你推靓纯下去。”凌挽馥一脸无辜地望着闫靓霓,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有人不知为什么什么都认了。“既然说到玉佩,靓霓你要不要也看看那玉佩是否还在,会不会也让青禾顺手拿走了。” “夫人,我可没有偷东西。” “那你说说,这个是什么。还有,那天可是有宣王府的人看着你从假山那鬼鬼祟祟地离开。” “我没有玉佩,你要干什么。”青禾正要准备狡辩,阿兰已经手脚极快地拿出青禾的包袱,一阵搜索,掏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凌挽馥,和从宣王府那借回来的金花生一比对,果不其然,不仅珠子不一样,玉珠明显更像是玉佩的配饰。 “婶娘你看这?”凌挽馥将东西推到林氏面前,请她定夺。 “够了,不过就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丫鬟,值得你们两个主子在这闹。青禾就按照之前说的,打发出去。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都散了。”事到如今,林氏已经明白了,闫靓霓绝对参与了那天的事情,再拉扯下去必然会对闫靓霓不利。林氏头顶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只能强撑住,先把凌挽馥赶走。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其他人都走后,林氏才有力气来询问女儿。 “母亲你消消气。那是因为。”闫靓霓本来想着借着那次宴会,能给京中各夫人留下好印象。闫靓纯的安静和闫靓霓不知收敛的张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闫靓霓明显感觉到了夫人们对闫靓纯的喜爱。就连身为主人家的宣王妃也这样说,这更加让闫靓霓感到不满。在生闷气之时,她在假山那边看到了闫靓纯。本来不过想吓唬吓唬闫靓纯,谁知道一不小心,闫靓纯居然被吓到直接掉进了水里。而这一幕,恰好是被青禾看到了。 “所以你就用了那个玉佩去堵住青禾的嘴?” “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顺手拿了玉佩。更加没留意玉佩上的珠子掉落了。” 嫡女在人来人往的宣王府推庶妹下水,这是虐待庶女的恶名。要是传出去,不仅林氏这个正室的名声受损,闫靓霓要想嫁个好人家也是难了。自己的庶出妹妹都不能善待,又怎么会指望这样的媳妇能好好对待丈夫的庶子庶女。凌挽馥查出了这个事情,并没有声张,反而是女儿,经一个小丫鬟挑唆,居然主动跳到凌挽馥面前。“今日,她在我这给揭发你。要是捅到你祖母或者父亲那,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 闫靓霓是不喜欢闫靓纯,但是不代表她的父亲,祖母会一样讨厌这个女儿和孙女。那日掉水后,闫靓霓便有点后知后怕,今天经林氏如此一说,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她不敢吧。” “她不敢?”林氏可笑地看着女儿,到底是她单纯还是傻,“你以为她为什么今天要把你拉到我这。她这是给你警告。今天是在翠汀苑,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证了。”自凌挽馥嫁入闫府,林氏实际上已经和她交手过几回,没有一次是不吃亏的。林氏也不喜欢凌挽馥如此悠闲过日子,但是她也只能暗地里跺脚,不敢轻易和凌挽馥交锋。 “那我该怎么办,我一看到她,我就恼火。而且她还时不时护着闫靓纯。”腮帮子一鼓,眼睛立刻便红了起来。这是闫靓霓惯用的伎俩,只要做错事,她就会用这招。偏偏这对林氏来说,异常受用。那样委屈巴巴的样子,每每都让林氏心疼,便会忘记了要生气和处罚闫靓霓。这回也不例外。“也不用你多喜欢她们,做做样子,别有事没事去惹她们就好了。不用担心,母亲会给你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