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借此机会渗入,将凤宜阁易主。但这三年下来,凤宜阁不仅一直都是牢牢地抓在凌小姐手里。不仅如此,生意和规模也是越来越好。” 三年前的接任,在外人看来是落华被迫的应对,实际上在凤宜阁中人的眼里,是再顺其自然不过的事情。在更早的时间以前,凌挽馥已经实际参与了凤宜阁的管理,正式的接任不过就是一个形式上的对外告知罢了。从接任到现在三年的时间里,已经足够凌挽馥用来树立她对外的威信,将凤宜阁推向了行内唯一的地位。她甚少出面管理,但是所有人都不再质疑她掌权者的地位。 “世上居然还有此女子。”花街妓宅不同于往常的生意,纵横黑白两道,要站住脚跟,还不招惹骂名实属难事。 “是,不对。”宣公子发现了一大珠宝一样,盯着闫楚禛“你居然对女人有兴趣。” “昨天在御书房见到王爷,他说改天邀请我去你家做客下棋。”闫楚禛夹起菜,吹了吹,说出了一句毫无相关的话。 “吃菜,吃菜,这酒也不错。”闫楚禛话语一出,宣公子顿时僵持了一会,机灵地转移话题。老头要找人下棋,那不容易,哪里非得要找他。这不就是分明是威胁吗?谁让他今天多事,看着闫楚禛无要事,拉着他进了凤宜阁,又拉着他多管了闲事。 今夜的闹事错不在于阿兰,她刚进入阁不久,哪里见过此等事情,早就被吓坏了。凌挽馥没有要怪罪阿兰的意思,只是吩咐了阿兰最近不宜外出。比起追究过错的责任,凌挽馥更加注意的是陆子才的身份。京中公子来花街寻乐,大多习惯如宣公子一样隐藏真实姓名与家世,随便起个化名了事。不仅凌挽馥,就连凤宜阁中任何一个仆人或者丫鬟,都不会相信他自报的卢姓会是他的真实家门。在京中人家中,能够把后宫和外朝产生直接和间接联系的,不算特别多,更何况别在他腰间的玉块上的纹路作为线索,要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京城另外一头的闫家府邸,闫楚禛有着同样的疑惑。答案他大概已经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只是差个别细节罢了。今夜时间太晚,明日一早派人出去,相信不出两日,就能得到了确切答案。 第二日的黄昏时分,宣公子宵元锦和闫楚禛在凉亭中品着茶,闫楚禛派出的人便送来了答案。闫楚禛拿出卷宗看了一眼,便扔过去给宵元锦。 “居然真的是陆家?”和闫楚禛料想的一样,那位自称姓卢的公子确切的名字叫做陆子才,正是出自当今淑贵妃的娘家,陆家大老爷的小儿子,淑贵妃和陆相的堂弟。淑贵妃入后宫以来,恩宠不断,陆家当年有从龙之功,国舅爷陆子睿位居左宰相一职。这样的显赫之家,几乎一举一动都会引来京中人的注意。宵元锦身为宗亲,对陆子才这个小公子几乎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是庶出,多年来因为生母不讨原配夫人的喜爱,一直被养在外面。” 陆家老太爷当年有儿子三人,淑贵妃和陆相都出自嫡出的二房,三房是庶出,可子弟都颇为长进,紧跟着陆相和二房的步伐,纷纷考进士,入朝为官。相比起两个出色的弟弟,身为嫡长子的大老爷则暗淡了不少。家中没有实际实权,就连儿子都不出自大房。原配和几门小妾都连续生下女儿,好不容易新纳小妾在大老爷四十岁那年生下唯一的儿子陆子才。谁知这个小妾不知好歹,同时得罪了原配夫人和老太太,连同儿子一起被扔得远远的。要不是因为原配夫人离世,陆老爷哭丧着求侄子去说服老太太,估计都不知何年才能把陆子才接回来。 老来得子,自然是放任宠爱,闫楚禛望着拖着腮帮子在一旁无心地翻着卷宗的宵元锦,不觉得笑笑,幸好这个人还没被宠坏到这种程度。宣公子的身份可以说是京中花街众所周知的秘密。身为宣王爷的唯一儿子,宵元锦是喜欢喝花酒,听戏,逗逗姑娘们,但到了关键问题上,他是有把握的。因此宣王爷才会对这个混账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说陆小公子会不会跳起来?”一想到昨日在凤宜阁陆子才被阁中仆人压出去的狼狈样子,宵元锦就想笑。那也太好笑了。 “他识趣的话,就应该在陆相回来之前尽量把事情盖起来。” 可惜的是,凌挽馥和闫楚禛都错估了这位陆少爷的能耐,等闫楚禛和凌挽馥接到消息的时候,阿兰已经被京兆府的人给抓走了。 “理由?” “偷窃不成反而伤人。”捕快冲进凤宜阁说要抓捕逃窜的犯人时,罗伍第一时间就想到阿兰的前科,担心是不是败露。然而一番打听之下居然是此等荒唐的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天抓陆少爷的是男仆,怎么会扯上了阿兰,这不是明摆着要报复的意思吗。陆少爷把他们凤宜阁看成是什么了,凤宜阁中的人岂能就这样随便搪塞一个借口就能抓走出气的。 “罗叔你找人疏通关系,别样阿兰在里面受委屈了。四月你去帮我找个相熟的状师。不,还是让罗叔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