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才找到了叶瑞雪。叶瑞雪在谷长庚面前又是道歉,又是保证,又是下跪,这才让谷长庚作罢。叶舜卿上高中时就不在叶瑞雪那里住了,直到大学毕业后出了一次意外伤到了腿才又回到了那个家里。” “叶瑞雪就是个畜生!”乔星仪听了林婉萍的话骂道。 “‘彤彤’好像很生气?这么多天妈妈还没有见过你生这么大的气呢!”林婉萍听出乔星仪的语气很愤慨,说道。 “本来嘛!像叶瑞雪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而他倒好,却是‘兄弟妻不客气’,作为兄弟他不仁,作为父亲他又不尽责任,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活在世上就是多余,对于这种不仁不义的败类就应该让他不得好死。”乔星仪一反常态,表现得对叶瑞雪恨之入骨。 林婉萍被乔星仪的态度给惊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如此嫉恶如仇。“你说的没错,我对这个叶瑞雪也没有好感。” “没有好感还和他有业务往来?像这样的人就应该与他断绝一切来往。”乔星仪仍没有好气地说道。这不是乔星仪故意说给林婉萍听的,的的确确是她的心里话,她对叶瑞雪的品行厌恶透了。如果不是为了帮叶瑞丰查清事实真相打死她也不会和这种人渣接触的。 “唉,你说得对,我也不愿意和这种人有来往。可是孩子,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公司的大部分业务还要指望着他呢。如果我们和叶瑞雪断绝了业务往来那么公司的发展就会陷入困境,甚至有可能难以维持正常运行,到时候公司里的千把号人都要失业了。”林婉萍的话显得很无奈。 “有这么严重吗?他叶瑞雪不就是个无业游民吗,哪里有那么大的能量?”乔星仪一脸疑问。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叶瑞雪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相处在一个关系社会里,处处都需要关系来维持,否则就寸步难行。即使你再有钱如果找不到门路也是会被急死的,要么就什么都不做等着坐吃山空。如果想要钱生钱就必须和各种人打交道,和能帮上忙的人拉上关系,只有这样所谓的事业才能有所起色,而叶瑞雪就是我们现在所要依靠的关系。”林婉萍和乔星仪说着她认为的一种现象。 “哦?听妈妈这么一说,那我们老百姓就寸步难行了!”乔星仪毕竟年轻,她还没有踏入社会,根本不知道干事业的难处,所以心地依然单纯。 要不说“社会是个大染缸”呢!当然也有人说“社会是个大学堂”,在那里可以学到学校里、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但是我们不要忘了任何事都有它的双面性,利弊共存,矛盾相依,很难判别一个事物的好与坏。就拿一个没有塑型之前的“土胚”来说吧,在没有把它做成任何物件之前就是一堆泥而已,如果把它烧制成瓷器的话,可以做成各种形状,可以是精美的摆件也可以是马桶,摆件让人赏心悦目,而马桶呢?却是污垢收纳之所。同样,对于社会的融入也是一样的道理,八面玲珑者可以如鱼得水,本分老实者就会感觉行走吃力。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道理在于理解,佛法在于参悟,参透了可以立地成佛,参不透就是徒劳无功。 “那倒也不是,老百姓有老百姓的活法。当然,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情你还没有接触,等接触了以后你的认知可能就会发生变化,甚至现在和之前的认知之间差距是巨大的。”林婉萍道。 “那您倒是说说叶瑞雪有什么能耐可以让我们家依附于他!”乔星仪还是不相信叶瑞雪能有什么能耐。 “自从叶瑞雪从谷家搬出来后有一段时间的确无事可干,但是他和谷桡并没有离婚,谷家女婿的身份还在,只要这个身份在他就具备一定的能量,当然这个能量不是来自他本人而是来自谷长庚。最早看上叶瑞雪有这个能量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弟弟叶瑞年。叶瑞年自从脱离叶氏集团后便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也不知道他搭上了那根线,竟然把公司搞的风生水起。起初叶瑞年成立房地产开发公司时没有人看好他,因为他在人们的眼里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是在他的身上却应验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叶瑞雪和谷桡结婚后,叶瑞年并没有表现的和叶瑞雪走的太近,可是自从叶瑞雪搬出谷家后这兄弟俩却成了穿一条裤子的人,关系好的不得了。说到这里我想你可能已经明白点什么了。我们是做砂石料生意的,当然离不开房地产开发商,当初你爸爸活着的时候叶瑞年还没有成立公司,等后来他成立公司后我一度也和别人的看法一样没有看好他,起初就没有和他接触过,没想到他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竟然在这个行业里崛起了,而且业务还领先于其它早于他的企业。我期间也去找过叶瑞年几次,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不缺砂石料供应商,等以后需要的时候会联系的等等,全是托词。生意人嘛,谁会嫌业务量多呀,只要能挣钱业务量越多越好,妈妈是个俗人,当然也不例外。叶瑞年这边走不通我就想到了叶瑞雪,叶瑞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