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硬要装个X,我有点给瞎子的笑容给油到,嘴角一抽,好在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我顺了顺呼吸,盯着墙壁若有所思道:“你有什么证据。” “怎么还不信我。”瞎子一挑眉道:“这里才几个人,我用得着蒙你吗?” “你这理解能力也太优秀了,我就想弄清楚你咋下的结论,还能扯到信不信的问题上。” 千军万马打着手势插进话来:“其实我也想知道。” 虽然隔着墨镜,但一点没耽误他翻白眼,瞎子在身上抹抹手上的灰,指着一出大面积空白的区域,上面从上到下被凿出七个孔洞,排布形状十分像个勺子:“看看这是什么。” “北斗七星?”我歪着头,试图跟着勺子的角度扭动脖子,发现这七个小窟窿确实跟北斗七星的雏形高度相似,我皱起眉头走进去看,突然发现在星群中间还有个非常非常小的小圆点,小到几乎要把脸贴在墙面上才能发觉,很不显眼。 我轻轻抚过那个小圆点,凹凸不平的触感仿佛一层磨砂纸,在指尖留下一条黑白难辨的灰痕,我转头向瞎子道:“这是北斗八星,有八个点。”我抓起瞎子的手按在上面:“你摸。” 瞎子摸索着按住那个小点,使劲扣了扣,又咧开嘴笑了:“这就对了。” 我更疑惑了:“对什么?” “简而言之,星星是会动的。”瞎子咬文嚼字的很有腔调:“你看到的星星是静止状态,但天空又不是一幅静态画,星图更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是它们的动态你的肉眼捕捉不到。” “星星怎么动都不可能从北斗七星变成北斗八星,你给我说明白点。” 瞎子“啧”了下:“大侄儿,这是流星。” 我看一眼千军万马,他立马会意地点点头,对瞎子问道:“为什么?” 动作一气呵成,神态淡然自若。 你小子该不是天生的马仔。 瞎子笑的无奈:“你们怎么跟吴邪一样老问为什么,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理直气壮:“不懂就得问啊。” “春秋战国的文化典籍有记载过: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很明显这是一颗刚好划过北斗七星的流星,并且它还是一颗十分著名的星体。”瞎子谆谆善诱,脸上出现了一种又鸡贼又耐心的平静:“不过我措辞的不够准确,它不是流星,准确来说,它是一颗彗星。” “彗星?”我纳罕道:“是哈雷彗星吗?” 不好意思,我贫瘠地脑子里的彗星认知只有哈雷彗星。 “应该是。”瞎子含糊地应了声,又摸向墙上的经文:“而且这经书我也认得,以前我在一个墓里见过,那个墓主信佛,石碑上就刻着一小半的《象雄大藏经》,跟这挺像的。” “你会不会看混了,虽然都是古藏文,但是我们眼里的藏文估计跟胖子眼里的英文没区别,他也觉得b和d像,但事实上它俩就不是一回事。” “因为我记得这经书,有阵子各种拓片火的一塌糊涂,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不传世的绝版古籍,拓碑文拓的老子手都抖了,结果拿去市面上根本不值钱,属于是给我徒弟看都要嘲笑我两条街的程度。”瞎子笑中带着一丝往事不堪回首。 我忍住没笑:“我听吴邪说你只喜欢倒腾明器,对拓片没什么兴趣的。” 瞎子的表情简直在鄙视我:“你猜我为什么没兴趣?” 我望着墙上短短的刻文:“这看着也不多,至于拓到手抖吗。” 瞎子高贵冷艳地呵呵了一声:“你出去问问哑巴这玩意一共多少字。” 在这种文盲放光彩的场合,刘丧及时贡献了人多力量大的作用,轻声道:“我听说大藏经一共有几千部,确实挺长的。” 我马上识趣的闭上了嘴。 瞎子暂时没有恶趣味的对我穷追猛打,只示意我们继续看刻文:“这篇这跟我当初看过的经文只有很小部分的重合,剩下的我没见过,那部分主要讲述的是象雄五明学科里外明学,外明学也就是天文学,所以我猜这篇经文大概是有关哈雷彗星的记录。” 不等我们问,瞎子又道:“别问我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儿,我也不清楚,我对这东西的了解就这么点,能告诉你们的都说了,言尽于此,不准再问。” 我没纠缠瞎子,而是问刘丧:“我们现在离小哥他们有多远?” “很远,在湖的另一边。” 我又转向瞎子:“要是他们过来,这墙能炸开吗?” “能。”瞎子气定神闲:“炸死我们都够了。” 前面临近湖边,气孔虽小,却仍然能渗出丝丝缕缕的水汽,整条甬
第六百二十二章(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