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南越王的败退有几分不寻常。 南越王虽然是平民出身,称帝后的势力范围却也不小,北至九江,南到广州,在隋末的几大势力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胜又胜在起兵起的早,比李渊掌握不少先机。 天真认为他即使衰败也应该有个衰败的过程,像鲜花凋零一样,一天一天的枯萎,而不是花说我要谢了,接着一秒变泥土。 不知为何,在李渊横空出世后,南越王就逐渐故步自封、不思进取,政治灵敏度更是频频下降。 先是疑心张善安使自己丢失豫章,又因收纳冯盎错失广州两地,他不明智的决策,让自己的政权几度受到动摇。 如同好好的活人突然强行降智,变成被主角光环炮灰的配角。 李渊就是主角。 不过比起盲冢许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南越王的事迹早已在史料上铁板钉钉,有疑问也不算多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们路上都没怎么讨论他,关注点只在盲冢本身。 石壁上的黄膏难以着力,无法攀爬,我看看小哥,他正用攀岩绳绑着匕首的刀柄,栓紧后仰头预估下距离,甩两圈往上一丢。 匕首一下挂住最粗的一根石笋,叮叮当当地划过石壁,在下秒钟卡上石笋和墙壁的间隙,死死缠住,绳索刚好也绕过两圈。 我上去拽一拽,结实的能拉胖子。 在石笋的旁边,有条横向劈进山里的裂缝可以落地,里面的吸血藤粗如小臂,吸盘发达,受到的营养颇多,显然来自猪笼草的主茎脉。
第四百六十八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