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还没过半柱香,两人又拌起嘴来了,白蘼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举起羽毛在阳光下仔细打量着。 “呦,这是什么?”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将那羽毛给抢了过去。 白蘼抬头看去,一个年龄约莫弱冠的青年此时正捏着那片羽毛,神色不善。 “还给我。”白蘼的语气很淡,哪怕感受到那男人身上的恶意时,她也只是很平静。 “我要是不给呢?”那家伙早就看白蘼和傅南洲不爽了,他表妹前来入选就没有选上,反倒是这两个不着调的选上了。 前些日子,刚刚被表妹吹过枕头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出波风头。 傅南洲是先天兽体,在挑战台上厮杀嗜血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这看上去弱得不行的女人就不一定了。 那挑衅的男弟子捏着羽毛,还凑在鼻尖闻了闻,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这是什么啊?鸡毛?” 傅南洲和黎兰察觉到了那边的动静,傅南洲刚准备冲上来便被黎兰给拦住了脚步。 “你干什么?”傅南洲语气有些重,黎兰耸了耸肩,解释道:“让师妹自己解决。” “从进入宗门第一天我就和你们说了,玉衡门不收废物。” “你去帮她,只会换来更大的看不起。”黎兰说完也不再拦着傅南洲了,可是傅南洲此时却停住了脚步。 白蘼的脸色依旧很平静,她眼睛扫了一眼旁边的符咒纸,轻声说道。 “我和你比赛。” “比赛?”那人仿佛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他有些玩味地撑着手看向白蘼。 “什么比赛?” “比赛背符咒书。”白蘼轻轻扬了扬手中的书籍,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确定?”要知道,白蘼刚刚入门,可能连书都没翻过几次,可是他不一样,他入门三年,就算没刻意去背,也熟知一二了。 “输了做什么?” “你先说。”白蘼抬了抬下巴,看向那人。 “输了你就退出宗门。”那男人的话音刚落,四周瞬间议论纷纷,傅南洲也终于沉不住气了,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说什么呢?你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我答应,你输了你给我在这里跪着上三天课。”白蘼直接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傅南洲,看向那个男子。 “好!”那男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势必要让白蘼离开宗门。 周围的弟子也议论不断。 白蘼却不慌不忙地掏出了灵视镜,最近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直播过来,刚好碰到有趣的题材。 “你疯了?现在拿灵视镜出来做什么?”傅南洲甚是不解,白蘼则是将灵视镜放在了一个能看到全局的地方。 “总要有个凭证不是吗?” “小师妹你可当心,到时候输了别不甘心哭了啊!”那人还在嘴欠的补了几句。 “我改变主意了。”白蘼顿了顿说道。 “怎么?要反悔?”那男人一副看不起的嘴脸,似乎生怕白蘼反悔一般。 “不是,如果我赢了,你给宗门所有人都喊一声爹!”白蘼笑了一下。 这一个提议让在场的人再一次炸开了锅,直播间里的热度也逐渐往上升去。 很多其他宗门的弟子休闲时也喜欢看直播,登上灵视镜便看见最上面的一个直播间里,似乎是在打什么赌注。 :来晚一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赌注。 :赌什么啊?赌什么啊? :喊爸爸? :背符咒书?这么变态吗? 白蘼站在桌前看着那男人,只见那男人此时涨红了一张脸,嘴里依旧不肯退缩半步。 “你先赢了再说。” “我先让你一柱香。”那男人推开了书桌说道。 “真的吗?谢谢你!”白蘼可不跟他客气,其实要说占便宜,还是她更占优势。 虽然自己几千年没使用过符咒纸了。但是当年霍琛曾请求自己编过一本比较特别的符咒书,上面都是些治疗等偏温柔一些的符咒。 当初为了完成这一任务,白蘼连夜将那些基础的符咒书都背下来了。 “比赛开始。”黎兰理所应当地成为了裁判,而本来还在争论的长老二人此时才察觉到不对劲。 白虎有些好奇地看向人群中:“死胖子,你门下好像在内讧。” 张先没好气地白了白虎一眼:“你懂什么?
玉衡日常(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