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跟个二傻子一样瞪大了眼睛:“他难道不是看得你吗?” 白蘼没再去掺合那两人的欢喜小剧场,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我宗门的弟子都这么努力练习!”白蘼给自己鼓劲,在心里默默说道。 然而,本身应该在努力练剑的某人此时却坐在一片竹林中的,指尖摩挲着白棋。 而他对面,竟是御兽宗的白虎。 白虎此时爽朗地笑了笑:“你今儿怎么想着来找我下棋了?” 谢无忌的视线并未从棋盘移开,他轻轻叩下一字:“长老门下新招的弟子似乎并非俗物。” 谢无忌的语调未变,白虎一时间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我那弟子确实不错,是个先天兽体。” “倘若不加管教,先天兽体又有何用?” 在不知不觉中,整个棋盘呈现出白子包黑的现象,白虎的黑子如今,已经兵临城下。 “啊?”白虎这下听明白了,谢无忌的意思是让自己多管教傅南洲。 只是谢无忌不是一向不过问宗门里的事情吗? “你输了。”谢无忌淡淡地说道,说罢还执手饮了一杯茶。 “我本来就下不过你。”白虎没忍住说道,此时一身的肌肉仿佛跟不存在似的,他的语调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委屈。 “敢问我弟子可是哪里得罪你了?”白虎的语气里满是尊重。 谢无忌的手腕一顿,随后慢慢将这杯茶一饮而尽:“并无。” 白虎见谢无忌这副模样,便知晓应当是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看来得派个弟子去问一问了,别是那兔崽子哪儿得罪了谢无忌。”白虎默默想着。 白蘼的院子距离黎兰的住所并不算远,她走了百米差不多便回到了自家院子。 不知何时,一只形状有些奇怪的异兽飞落在了院中。 金黄色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发羽梳理得一丝不苟,白蘼很难想到这一个词用来形容一只异兽。 这时,灵视镜突然震动了一下,白蘼拿出来一看,是那位神秘的金主发来的消息。 神秘人:符咒我派吉祥去取了。 白蘼把灵视镜移开了些,看了眼此时站在院子里用嘴整理着自己毛发的异兽。 没忍住嘀咕道:“吉祥?这名好土。” 本来正在尽力卖弄自己身姿的吉祥突然呆住了,它撅着个嘴开始朝白蘼叫唤。 还没等它斥责白蘼,白蘼接着又说道:“看上去像一只鸡?” 吉祥扯着嗓子:“什么土!什么土!这是喜庆的名字!”说罢它扑棱了两下翅膀。 在心里默默流泪,感叹自己的凤生不易:“自己乃是堂堂九重天的上古凤凰,怎么到了那个小娃娃嘴里成了土鸡?” 那声音尖锐又沙哑,给白蘼都吓了一跳,她猛地跳了起来。 “我去,什么声音?” 手中的符咒散落在地上,一边的灵视镜上重新弹出了新的消息。 神秘人:它脾气不好,你当心别被他伤到,让他叼着符咒就行。 白蘼看了眼此时怒气值爆表的吉祥,咽了咽口水:“看上去,似乎确实脾气不太好。” “汝等小儿,竟敢说吾是土鸡!” 吉祥不屑地踩着符咒,那蔑视的神情,白蘼试探性地问了句:“那你是什么?” “吾乃…”吉祥高昂着脑袋,刚想脱口而出自己的身份,突然想到了来之前,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嘱咐。 “乃什么?”白蘼还在等着它的回话呢,见吉祥半天没有反应,继续问道。 “乃…关你什么事!”吉祥扯着嗓子憋了半天都没憋出来,有些没好气地反问到白蘼。 白蘼自觉多嘴地摸了摸鼻梁,看了眼散落一地的符咒纸。 :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全款呢? 谢无忌的灵视镜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 神秘人:“已经放在那鸡脚边上的袋子里了。” 白蘼这才注意到,吉祥的脚边似乎有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看来尾金是现银交易啊! 白蘼伸手摸向吉祥,吉祥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那尖嘴瞅准时机便朝白蘼的手啄去。 “喂!”还好白蘼眼疾手快,飞快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凶巴巴的吉祥,她一时间也没招了。 她指了指吉祥脚边的袋
玉衡日常(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