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个人也开始补刀,双手轻轻的抚上了心儿的双肩,彻底瓦解了她的心理防线。“对我们见死不救,姐姐这是心虚了吗?若不是付姑娘不计前嫌救我们进来,恐怕我们就真的死在外面了。” 心儿被吓得一哆嗦,迅速的躲开了,但她无法理解付清婉的用意,遂问道:“既然她要救你们,又为何要为难于我?” 她们并没有正面回应心儿,而是厉声指责她:“我们也没有想到,姐姐竟是如此的无情,连活路也不留给我们。” 听着她们的谴责与不满,心儿怂了,也开始卖起了惨,委屈巴巴的对两人述说自己的难处。“并不是我不想救你们,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见过那样的阵仗,当时也是吓坏了,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们。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有什么好处我也会第一时间想到你们的。” 她的态度立马就变得谦卑了起来,试图以卖惨来博取二人的同情。 但她们非但不同情,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声笑了起来。“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虽然你狠心背叛了我们,但我们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还是记得以往姐姐对我们的好,不会怪罪于姐姐的。” 她们的笑容很真诚,很和善,心儿喜出望外,还以为她们真的不计较,长舒一口气看向她们。“你们真的不怪我吗?” “这是自然,我们的恩怨已经两清了!”说罢她们便一同看向了院中的姐妹们。 心儿看着她们争抢的衣物,数量如此繁多,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她们二人的财力,可做不到这些,便好奇的问道:“你们哪里来的钱财送她们衣物?” 她们二人相视一笑,后面进来的那人带着嘲讽的语气对心儿说道:“我不是都说了嘛,这都是姐姐送她们的礼物,回头得让她们好好的跟姐姐道谢才行。” 心儿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火急火燎的跑到自己的床边,轻车熟路的搬开了其中的一块地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又熟练的从腰间掏出钥匙将其打开,她猜得一点都没错,里面的财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消失了。 刚刚才缓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沉重了起来,心儿绝望的盯着木盒,而她们则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心儿。 这可是心儿攒了好几年的家当,还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魔界,好好挥霍一番呢,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自然也将满腔的愤怒发泄在了那二人身上,愤怒的责问她们:“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拿走了我所有的钱财?” 她将木盒缓缓的合上,眼泪也不争气的跟着流了下来。 这一幕正是她们想要的,她们也想让心儿体验一下失去重要之物的感受,便带着明媚的笑容走到她身旁,其中一人俯身蹲在她身旁,手指轻轻的在木箱上来回滑动,带着戏谑的语气对心儿说道:“就在姐姐害怕得瑟瑟发抖又不敢动弹的时候!” 心儿宛然将自己当成了受害者,恶狠狠的瞪着她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可是我一生的心血,你们也太过分了!” 她们对心儿早就不抱任何期望了,自然也不再畏惧她,站着的那人毫不留情的数落她。“姐姐用不着在我们二人面前落泪,你背弃我们一次,我们盗了你的私库,就算是两清了!” “两清?怎么可能两清,你们知道这些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这可是我一生的积蓄啊!” 心儿将钱财看得比命还重要,那两人都忍不住对她翻起了白眼。“真是可笑,我们痛不欲生的时候,可没见姐姐有如此的伤心难过;我们相伴多年,还不如这些身外之物吗?” 她们对心儿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帮着她做了许多坏事,但心儿却不这么认为,不过是将她们当做了自己的跟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相伴多年又如何,你们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随口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你们的生死。”心儿专横惯了,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们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还在以自己在魁月楼特殊的地位来威胁她们。“你们盗我钱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是怎么拿走的,就这么给我还回来,少一个子都不行。” 她的态度变化得如此之快,若不是那二人与她相伴已久,还真有些难以适应。 若是换了平时,两人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而此时却非常的冷静。“你以为我们还是你手中的棋子吗,任你差遣吗?” 心儿这才知道害怕,看着门外欢乐的姑娘们,与她此时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又恨又气却又无可奈何,也想冲上去抢些回来,挽回一些损失。 但她的心思已经被两人看穿,堂堂花魁也去跟她们争抢,难免会落人话柄,便以此来嘲讽她。“姐姐也想去抢些回来吗?” 虽然她本就有这个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