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的怨气极大,自己好不容易才和烛龙搭上话,花魁一来她就得乖乖的将位置给让出来,一出房间就不停的抱怨花魁的自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花魁吗,看她还能张狂多久。” “心儿,你可不要这么说,她毕竟是花魁,不是咱们能够惹得起的。”那个说错话的姑娘在一旁安慰她。 她叫莫晓玥,是同心儿一同长大的玩伴,被虏进魔界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渐行将远。 心儿见自己还被她教训一番,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对她责问道:“你要唯唯诺诺那是你的事,不要拉着我,我跟你可不一样,即使是在这魁月楼,我也不许别人比我好。” “心儿,我们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能在这里保住性命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干嘛非得自己去找些罪受呢。他们是什么人你还没有看清吗,他们不会对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动情,我们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玩物罢了,你为何就是这么固执呢,当初一起被送到这里的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莫巧玥声泪俱下,对心儿苦口婆心的劝说,可心儿心高气傲,根本就不会听从她的建议,对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更是厌烦。 “莫晓玥,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对我的事情指指点点,我可不是你,我不想就这样窝囊的活着,与其要每日去伺候那些令人作呕的男子,不如趁着自己年轻找一个好的靠山,你要平凡,要堕落那都是你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心儿对她恶狠狠的说道,极力想要撇清与她的关系。 在魔界,莫晓玥也只有心儿这一个朋友,看她如此的执迷不悟,自己也无可奈何,她想要的不过是在魔界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可现在唯一的朋友也离她越来越远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想象。 烛龙将房中的姑娘都遣散了出去,花魁对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在他面前毫无掩饰的施展自己的魅术,再加上烛龙已经有些微醺了,更是对她痴迷。 她愿意献上自己,并不是为了讨好烛龙,而是想借着与他双修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在她眼中,那些男人才是她手中的玩物。 烛龙对女子向来是来者不拒,见她如此的主动,如此的卖力,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她,于是就甘心被她迷惑。 花魁以为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了,一步步的诱导烛龙,当她解开烛龙的衣服时,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她眼前,她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各样、深浅不一的伤痕,没一块好地,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留下这么多的伤痕,她害怕的大叫了起来。 烛龙阴郁的盯着她,一把捏着她的下巴,轻声质问道:“怎么了?害怕了吗?” 花魁已经吓得呆在了原地,眼中也泛起了泪花,祈求的望着烛龙。“没......没有。” 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出她的害怕与恐惧。 “没有,真的没有吗?”烛龙再次质问,花魁这次也不敢说话了,无助的看着他,烛龙见她已经吓破了胆,突然大吼了起来。“你不怕,那你抖什么,我就这么让你们惧怕吗?” 花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见烛龙已经发怒了,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也会有危险,便毫无顾忌的想要逃出去。 烛龙也正在气头上,见她如此就更加来气了,本来没有杀意也顿时起了杀意,利剑一挥,花魁也停下了脚步。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瞬间了传遍了整个魁月楼,花魁也应声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四溅,整个人直接就被劈成了两半。 魁月楼的掌事葵姑听见惨叫就立即冲了进来,看着屋中的惨状也倒吸一口凉气,纵使是自己最得意的姑娘,此时她也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凑到烛龙的跟前毕恭毕敬的。 葵姑成熟稳重,约莫三十岁女子的模样,面容清新秀丽,身材凹凸有致,是个万一挑一的美人。实则是一位有着上万年修为的黑色莲花,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一直在暗中替赤魈打探消息,替他牵线搭桥。 “神君何故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是姑娘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代她们跟你赔不是,只是你这下手未免有些太重了吧!” “不过是死了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烛龙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若是普通的姑娘自然是没有什么,可她毕竟是魁月楼的花魁,若是就这样消失了,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葵姑再次道,挑明了花魁在魁月楼中的地位,言外之意便是让烛龙做一些补偿。 烛龙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他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就被人抓住了话柄,更何况此时确实是自己做的过火了,便掏出一大袋灵丹妙药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