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是一问三不知，不是喝酒就是去息华涯和西风长老玩叶子戏，或者去白梦居下棋，在禁地门口根本看不见他的人影……”

零落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她真的参与过一样，其实不是，这是她在外门时听到的，觉得有意思就记下了。

她其实，连花阀禁地在哪都不知道。

……

二人聊了一路，慢慢从一路雪白，走向一路青葱。

“你知道有关清澪镜的传闻吗？”零落问道。

“有关清澪镜的传闻太多了，你说的哪一个？”

“你觉得可信度最高的是哪一个？”

月淮流低头，好似真的在仔细思考哪一个可信度最高一样。

“嗯……千珏历代流传的话是说，湖底困有妖兽，需有人看守阵法，避免妖兽现世。不过这阵法实在深奥，又没有任何有关此阵法的书籍流传 ，纵使阵法破裂，也没办法加固。”

说到此，月淮流用一种十分笃定的语气说道。

“不过这阵法不过破裂的。”

“为什么？”

零落不解。

“掌门告诉我的。”月淮流一脸认真的样子，险些把零落逗笑。

“不过在我看来，可信度最高的应该是清澪尊者其实是千珏开山掌门坐下一只灵兽的版本。”

“灵兽？这个版本我似乎并没有听过。”

“这是我年幼时偷闯千珏禁意阁的古书中看到的，外界并未流传。”

零落听到偷闯，禁意阁这几个字时，识趣地闭了嘴。

“那书上所写我已记不太清，但是内容记得。书上说，清澪是一条青龙化身成人形，出窍修为，是开山掌门何珏尊者的灵兽，灵兽在南玄仙岛白玉京闯下大祸，才被封印在此。”

“不过，很奇怪，书上写清澪掳走了何珏幼女，可是何珏又为清澪搭建了一座宫殿沉于湖底。”

零落惊得不行，这尊者玩那么花？

“或许真像传闻所言，清澪和何珏相爱呢？”零落道。

“零落，你和灵兽结契过吗？”这些确实涉及零落知识盲区了，她有关灵兽的课业是金丹中期才开始的。

不过零落想起，原著女主间乐有过不少顶级灵兽，也有灵兽爱上女主的，不过一直没有出现过女主爱上灵兽的情节。

“我没养过灵兽。”

月淮流有些惊讶。

“结过契的灵兽或许会爱上主人，但是主人不会。”

“或许他们并未结契？”零落说完，有点后悔。

月淮流愣了愣，随即一笑。

“或许吧。”

“你在禁意阁看到的，是我能听的吗？”

零落问完，月淮流陷入了好一阵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