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但是现在你得安静一会儿。” “哦。”我悻悻的闭嘴。 从正门到我的小院子路程也是不短的,我住的又偏僻些,等把我送到后,吕不韦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通知的大夫,我刚落到床上,他们便赶紧围过来给我诊断。 有一个大夫叹了口气说:“夫人,此次不仅伤到了筋骨,五脏六腑也都伤的十分严重,若是不好好调理,怕是日后恐有不足之症。” “那怎么办才好,她还年轻,您看……”吕不韦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看了看我。 那个大夫接着说:“吕大人,倒也不必着急,我为夫人开个方子,日日服用,老朽每隔七八天再来为夫人扎扎针,有个一年半载的,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当真?”吕不韦惊喜的看着他。 那个大夫点点头说:“夫人的伤,不是自身问题所致,是外伤导致的,虽然调理麻烦,但终究是可至于的。还要感谢那位公子给夫人服的药,护住了心脉,不至于太麻烦。” “那就好,那就好。”吕不韦长舒一口气,“先生说没事,我就放心了。” “不过。”那个老人继续补充到,“即使老朽治好了夫人,她的身体也会比过去虚弱很多,也得多珍重保养才是。” “这个我明白了。” “那老朽便先给夫人开方子了。” “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