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皆是为了政儿。”嬴政激动的说道,“政儿,此生无以为报。” “王上,这个是臣该做的。”吕不韦说道。 我站在一旁,对吕不韦说道:“吕相,王上心里念着您是仲父,朝堂上您是臣,王上是王。如今私下里,您是仲父,王上只是您的孩子,总这么说是要生分的。” “对对,”嬴政赶紧点着头,连声说道,“肖晗说的对,说的对,您总这样儿子怕是心里要不舒服的,私底下您只管称呼我为政儿便是。” 吕不韦连忙点头说:“好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明白了。” 嬴政和吕不韦又寒暄了一阵子,地下的婢女来传车马安顿好了,吕不韦将我们送至马车上,目送我们离开。 马车的座上铺了厚厚的絮垫子,坐着很舒服也不隔人,上面还准备了几个类似于现在抱枕的小垫子。 我伸手捏了捏那个垫子,还满软乎乎的,便自顾自抱了一个在怀里,打着哈气说道:“王上,你不打开看看嘛,上面可写着得你亲自看呢。” “不急这一会儿。”嬴政说道,“只是很可惜,这次并未能如愿解决修渠的事。” “嗯,白跑一趟。”我说道,“本以为那些客卿能给些意见,结果一个有用的都没有,也是气人。” 嬴政摸着下巴说:“也不算白跑,至少我们还是见到了一些人才的,虽然他们的意见都不是特别令人满意,但也可以参考一下。” “何况,我们也知晓了,仲父对我的心意。”嬴政笑着说,“秦国有吕相,乃是我秦国之福。”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抓着我的手,在我的手心画圈圈,痒的很。我咯咯的笑着回他:“当然啊,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吕相是你父王最信任的人,他自然也是对你真心实意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