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个表情,我轻轻点头回应。双手交叉,站直说道:“我家公子今日出的题,便是秦国修渠,请各位畅所欲言。” “我先来!”还是刚才那个人,挥袖便开始诌道,“这韩国人来秦国修渠,便是知道这工程无法实现,不若如此富国强民的工程为何不修在自己家?” “哦?”一个青衫男子起身说道,“若按这位仁兄的说法,那岂不是来秦国献策的各位诸君所说,皆为虚言?” “胡说!”那人有些恼怒道,“我说的是郑国修渠,何时说过在坐诸君。” 那位青衫男子轻笑,并未理会他,对屏风鞠了一躬说道:“修渠工程甚为宏伟,秦国国力强盛,但面对修渠还是需要倾尽全国之力,我认为此举甚为冒险,却是功在千秋。” “那公子觉得是修还是不修?”我在屏风后问道。 “鄙人以为,不修。”青衫男子说道。 “何解?”我继续追问。 青衫男子继续说道:“若是修,秦国需要面临国内和国外的双重压力,如今六国抗秦。秦国若是修渠,那边是给了六国偷袭秦国的机会,如此一来秦国便会陷入危险之中。” 我轻笑着问道:“那公子的意思,便是秦国修不成渠吗?” “非也,”他说道,“我认为只有秦国可修成此渠,只是不在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