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偏厅,我吩咐明欣和明稚就站在门口不许进来。关上房门,规矩的站在嬴政的侧后方。 “臣,参见王上!”吕不韦见没了人,便急忙给嬴政行礼。 “仲父这样,便是与寡人见外了。”嬴政伸手扶住吕不韦的胳膊说到,“寡人,此次前来不过是来看看仲父,顺便问问仲父修渠之事的定夺。” 吕不韦直起腰,请嬴政坐下然后开口说道:“修渠一时,臣也与郑国多方了解过,只是这毕竟非我所学,能了解到的也只是修成了,对我秦国有益,但此事又极为冒风险……臣,一时也难有建树。” “确实也是,诸位大臣们给寡人的意见大体也是如此,寡人也是难以决断。”嬴政一手撑着桌子,一边皱着眉头摇头。 我站在一旁轻笑着,说:“吕大人,可是我朝能臣,若是吕大人都无计可施,那别人岂不更是寸步难行。莫不是吕大人有想法,不想同我们王上分享分享?” “肖女史,你这……”吕不韦面露难色,嘴张了几次,又闭上,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胡闹,”嬴政板着脸对我说,“越发不像话,怎么能如此说仲父!仲父这些年为我秦国肝脑涂地,怎会有所隐瞒!” 随后他又对着吕不韦说道:“肖女史,和寡人一同长大,有时候有些不懂规矩,仲父可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不会……”吕不韦连连摆手说道,“女史,是直性子,怕是有些大臣也如此认为,只是不敢如此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