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提供必要的建议,陛下的目的何在对于具体行事有着较大的差距,还请陛下据实相告。”
“父皇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不!”
“嗯?”
“太上皇自言不善军事,不擅长政事,不擅谋事,所以无论军事、政事、谋事,历来只考量背景,权衡利弊,然后给出目标,至于具体执行情况自有有司执行。”
“既然父皇……那你现在为什么要……”
“陛下,****言,陛下和太上皇不同,从储君开始,太上皇就从未有机会执掌具体事务,故而无法切身体会执行之艰辛,这才有了登基之后仓促改革,以及改革失败后被迫退位。”
“而陛下不同,陛下亲自监国四载,既处理过具体事务,又站在高位思量,远不是太上皇可以比拟,故而不可以太上皇之旧历事之。”
有很多的东西李纯并不是不懂,只不过当这些话从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口中讲出的时候,总会带来太多不一样的感触。
闭上眼睛,将喉咙中的那一丝苦涩咽下,十几息之后,李纯点了点头。
“吐蕃入寇的具体细节还没有拿到,暂时不宜轻动,所以朕首先需要的是稳定长安的局势。”
吕常点点头。
“臣以为,经过之前数次清洗,长安城内的各方势力已经不值一提,否则也不会选择抱团取暖,以长安城内外现有六卫一军,以及禁军六个新兵营绝对可以镇压下所有变数,陛下贸然召集重臣反而可能打草惊蛇。”
“吕卿家……”
“臣以为,可效彷旧历,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好!”
是日,因为吐蕃人入寇的消息,长安城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总体看起来还算平稳,留守的依旧只有左右金吾卫万余人而已。
只不过,入夜之后……
在长安城之外,驻扎在禁苑的禁军新兵营的所有新兵全副武装,悄悄的进驻到了宫城之内,留守长安城的左右威卫悄然入城。
八月二十九,正在各路人马正在城内疯狂串联的时候,从陈仓而来的信使抵达了长安,为长安来的更为精确的信息。
大散关失守,6000禁军,全军覆没,澧王李恽战死,同时传递到长安的,还有太上皇在陈仓发布的敕令以及太上皇下定的誓言。
只不过,这一份从陈仓而来的情报被李纯隐藏了起来,秘而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