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 在位期间出了这么大的悬案,是要遗臭万年的。 游与明安静地看着他。 “请您帮帮我。”魏麟握紧了拳头,心中却只剩下无力,“师姐……请你们帮帮我。” 皇帝置之不理,五年了,真相仍被埋藏在谢府的断壁残垣下。 这只能说明,皇帝无能为力,也不打算用凶手换回自己的名声。 只能说明,他和丞相府、和国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们会去查。”江在水抿了抿唇,道。 此事与龙塔相关,她本就不得不查个干净。 但能不能还一个公道…… “但四大门派不得过度插手尘间事……小师弟,你做好心理准备。” 魏麟轻轻点了下头,“多谢师姐……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江在水阖上客房的门,转头看向游与明。 “阿弋……” 游与明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张了张口,想说回屋再解释。 她心里有种紧迫感,阴谋在暗处滋生,脑中隐隐作痛。 视野暗下去前,她听见江在水的惊呼声。 ……算岔了,早知道,该早点去找风袭玉帮忙的。 .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时,风袭玉正在收拾东西。 他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墨发半束,骨节修长的手上拿着一块墨色的小玉牌,看了又看,似乎在纠结什么。 江在水跟阵明黄的风一样闯进来,他一惊,下意识地把东西往手心里一收,而后转头:“哟,来得正好,我有东西要给……” “风老板,阿弋突然昏过去了!” 风袭玉一怔,各种念头在脑海过了一遍,最终汇成一句话:“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么巧? 他转身就要往外跑,又硬生生定住,问江在水:“她在哪个房间?” 同游与明相交久了,江在水也略懂些医学,更何况她和游与明同为融合期修士,对灵气的感应要远强于普通医者。 游与明昏迷,她下意识就按了脉,几乎是立刻觉出不对劲。 ——灵气虚浮而紊乱,脉结代又细弱,根本不是普通的虚劳病象。 她把人放到床上,冲出去打算先踹两个门看看神兽在不在,再转头去医馆拎大夫。 好在刚刚百敲不应的门里并非空无凤凰,她边往外出边道:“我的房间。” 风袭玉点头道:“祝江临应该就在他房内,你去找他,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罢扭头就跑。 江在水依言去踹祝江临的门,被闻声开门的龙神大人接个正着。 “嘶。”他把小姑娘扶正,抖了抖雪青长袍,试图在不弯腰的情况下抖掉脚印,刚要抬头问她怎么了,便被人扯过衣袖拽着就跑。 “阿弋突然昏过去了。”江在水边跑边给他解释。 走廊一共没两步,祝江临还没回话,就被她拽进了屋。 绕过屏风,那位小神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风袭玉手扣住她命门处,神情凝重。 不用风袭玉开口,祝江临也感受到了。 “……白泽的气息。” “什么?”江在水一脸愕然地抬头看他。 祝江临看她一眼,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我说,你这位小伙伴身上有白泽的气息。” 这下轮到江在水无法理解了:“怎么可能?!” 祝江临揉了揉她跑乱的头发,不再看她,转而问风袭玉:“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风袭玉没收回手,“【灵知】的一半在她身上。” 祝江临问:“你先前为何没察觉?” “你不也没察觉吗。”风袭玉看都没看他,“残魂不在,只有一半神格,她身上又或多或少有遮掩气息的东西,错察也是难免。” 祝江临没反驳。 江在水听的一头雾水,拉着祝江临问:“所以阿弋到底是怎么了?她有没有危险?你们能不能治?” 什么神格残魂的,这俩神兽天天打哑谜,她现在只想知道游与明能不能完好无损的醒过来。 要是他们没办法,她还急着去找宋堂主呢。 “没事。”风袭玉回答她。 他声音放缓了一些,安抚道:“这事说来话长,我先给她加个封印,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