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乱七八糟的事能赶上他们的婚期的。 思迅渐远,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随便唤了声:“有人吗?” 百里走到她的身边:“姑娘何事?” “可否帮我写封信?”林媗淡淡开口。 “姑娘且等一下,在下去拿些笔墨。”说完百里便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百里拿着笔墨回到小院,坐在了林媗的对面,铺开宣纸研磨。 “姑娘请讲。”百里看了她一眼,少女身形消瘦、唇色暗淡、双目无神的盯着天空,早在主上抱她回来的时候就能猜到她应该是看不到,想必这一路走来不容易。 “六娘阿姊、楚大哥安:突发急事不能赴约,还望见谅。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我们一切安好,还待来日把酒言欢,勿念。”林媗唇瓣轻启,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出。 顿了几秒,等百里把字都写完才开口说道:“请帮我把这封信寄去墓山,多谢。” 百里把信折好收进信封里:“姑娘稍等,等主上回来我就去送这封信。” 沈翎出门前特别嘱咐,保护好她,在他没有回来的时候百里也不敢轻举妄动。 “儿臣向母后请安。”沈翎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周后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喜笑颜开,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臂弯将他从地上拉起,语气轻柔:“回来也不先来看一下母后。” 她挥挥手,一众宫女纷纷退出寝殿,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沈翎面无表情的后退几步,独留周后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语气恭敬疏离:“母后心系家国,儿臣不敢贸然来访,若是母后无事儿臣就先回去了。” “你……”周后语气微怒,过了好一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怎么说本宫也是你生母。” “若是母后闲来无事可以叫沈衡来宫中嬉闹闲聊,再者不是还有李太傅。”他眼神犀利的盯着周后,可以加重的说出沈衡二字,剑光火石间二人无言而视,看着荒废已久的宫殿从新恢复了往日的金碧辉煌,沈翎不免觉得好笑,出口嘲讽:“想不到母后还挺念旧,我还以为这地要变成冷宫。” “放肆。”周后怒喝一声,一巴掌落在了沈翎的脸上,沈翎的脸偏过一头,脸上很快显现出巴掌印。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同瓷器掉落的声音同时响起,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周后的脸色瞬间煞白,僵硬的转头看向瓷器掉落的方向,表情古怪。 沈翎并没有多疑只当是他们没有放稳,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 他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往后退了几步:“若是太后无事,儿臣便先告退了。” 周后垂下的手轻颤,转过头看着他那被扇红的半边脸,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沈翎快步朝着门外走去,像是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姑娘?”沈翎的腿已经准备跨出殿门,听到后面毫无情感的声音停下脚步。 丝毫不留情面的放狠话:“就算我带头猪回来也与你无关,我劝你少打听她。” 周后继而说道:“你若是想要继承皇位总不能娶个乡野丫头吧?” 沈翎心里觉得好笑:不娶她娶你这样的‘名门望族’?联合他人把我毒死? 他对这皇位丝毫不感兴趣:“这皇位你爱给谁给谁,我沈翎从来不在乎,但是她你们动不得。”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皇宫,快马加鞭的回家。 林媗悠闲的躺在摇椅上,闭着眼,听到动静,她下意识的把眼睛睁开,可眼前漆黑一片,她还以为是百里,开口问道:“百里,沈翎回来了吗?” 沈翎蹲坐在她的面前,有些疲劳的开口:“嗯,我回来了。” 说完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被扇的那半张脸。 林媗察觉不对劲,也能猜到大概是因为什么,一只手撑着摇椅的扶手,直起身子,小声问他:“受委屈啦?” 沈翎再次蹭了蹭她的手:“没有,就是进宫见不到你心里慌。” “你进宫到现在才不过三个时辰。”林媗非常正经的跟他阐述事实。 沈翎直勾勾的盯着林媗的脸看,唇角勾抹起一抹笑意,幸灾乐祸的问她:“你怎么知道是三个时辰?” 林媗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下意识的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灼热的脸颊。 “别摸了,红的都不用上脂粉了。”他语气轻柔,已然没有了在皇宫中面对周后时的淡漠疏离,隔了一会他小声嘀咕:“你就不能说你想我了吗?” 林媗轻笑,语气轻柔:“沈翎,我也想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