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丢进这思过窟里待上十天半月,等到出来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等到林之亦离开,大长老拂尘一甩,一阵风吹过,大门就被紧紧关上。 “跟了一路,出来吧。” 他坐下来,沏了两杯茶水。 很快从房梁上飞下一只鸟儿,落在地上时化成了人形。 他把盖在头上的斗篷解下来随手甩在一旁的凳子上面。 那人正是那日在幽洲跟林之亦见面的男子。 “等不及了吧?”那男子轻呵一声。 大长老把茶水举起来递到他的面前:“万疆,我们都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万疆轻轻扫了一眼他递过来的茶水,没有接,自顾坐在了椅子上:“好一个各取所需。” “逍遥宗收留她这么久,她也是时候回报了。” 大长老举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会,倒也不恼怒,把茶水放到桌子上。 “是为了逍遥宗还是为了你个人的私欲?”万疆鄙夷的望向他,咄咄逼人。 “你懂什么,我这是保护她,外面那些大妖恨不得抽了她的双魄增进修为,你可还记得鸣轩?在幽洲的时候他就有害她都心思。” 大长老语气急切,仿佛这样说就能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万疆拍桌而起,直视他的眼睛。 “那你呢?你就没有害她的心思。别惺惺作态,当年的事我查的差不多了,你瞒不住。” 陆垚,你当真以为当年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吗? 大长老紧紧握着拂尘,目光深沉的看着万疆,随后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眼里瞬间变得杀意滔天。 万疆察觉不对劲,如今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站起来: “有事,我先走了。” 大长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只手顺了顺拂尘:“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房门吗?” “陆垚,你什么意思?”万疆厉声问道。 他果然要杀他灭口,风光霁月的逍遥宗大长老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污点。 “字面上的意思。”说完,他立马转过身子,甩着拂尘就要冲向万疆,拂尘丝四散开来就要把万疆围住。 万疆再次化成了鸟儿,这才躲开了大长老的攻击,他往房梁上飞去。 如今这间房密不透风,想要出去只怕是要费些力气。 大长老步步紧逼,万疆则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寻找时机。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万疆看准了时机立马飞了出去,俯身冲出去扑到那弟子的脸上,那弟子胡乱的挥舞着双臂。 大长老神色一怔,迅速收回拂尘,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来人,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大长老,原来你在这里。”那弟子看到他脸上诧异,继而解释道:“您不在的日子一般我都是这个时辰过来打扫,若是打扰我晚些时候再来。” “无视,进来吧。”说完大长老朝着内室走去。 “奇怪,这房门紧闭着哪里来的鸟儿。”那弟子抬头四处张望,低头擦拭桌子的时候更觉得奇怪,大长老一个人在这间房内而已,为何会倒两杯茶水。 林之亦被关在思过窟几日,灵力就要被这藤蔓吸食殆尽,整日昏沉,怪不得从这思过窟出去的同门不成人样。 听到耳边响起声声呼唤,她努力把眼睁开。 一只青蓝色羽毛的鸟儿在她的面前飞来飞去,她在熟悉不过:“你来这干嘛?” 喉咙的干涩让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努力的噎了噎口水。 那青蓝色的鸟儿落到地上,一阵烟雾缭绕化作人形,周围的藤蔓发了疯似的想要把他缠住。 他随手捉住其中一根藤蔓,那藤蔓硬生生在他的手心里化成灰烬,其他的藤蔓在他的周围盘旋,没一会便退了下去。 林之亦苦笑:“你倒是有这本事在身上。” 万疆唇角动动,欲言又止,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怪我当初为何背弃你父亲的嘱托,让你们遭那劫难,你兄长和你母亲也……唉,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那你还不快点滚。”林之亦把头靠在围着自己的藤蔓上,蔑视他。 “我不来任由你继续认贼作父吗?” 万疆的声调高了几分,带着这怒意。 那一瞬间林之亦瞳孔一颤,脸上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她惨笑:“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忘魂丹,听说过吧?”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