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师兄……会是何物?” 冉云深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紧握自己臂弯的手,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莫怕。” 话音刚落,就见白色拂尘迅速回收,拖出来两个身着白衣服人,其中一人浑身是伤,身上被拂尘划了几处,鲜血像是初春融化的冰雪,潺潺流出。 另一个人则要好一些,他一手握住缠绕住躯干的拂尘,另一只手还在执着的想要够到那被拂尘举到一边的长剑,看他如此执着拂尘勾住那把剑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大长老眉峰凝起,莹莹黑眸里闪过一抹阴郁,随即单手凝出业火,把那业火往二人的身上抛去。 业火灼烧的痛感他们二人无法忍受,痛苦的嘶嚎声响起。 其中一人更是对大长老求饶,用祈求的语气说道:“若是今夜您饶我一命,他日定当当牛做马……” 话还未说完拂尘就缠绕上他的脖颈,紧紧的把他缠住,他大张着嘴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瞪大双眼看向大长老。 冉云深和小师妹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一惊。小师妹撒开握住冉云深臂弯的手,上前几步对着大长老说道:“大长老,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 话音刚落就听到大长老冷哼一声,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妖类最会伪装自己以来欺骗人类,身为驭妖师降妖除魔有个过错。” 冉云深也上前一步:“我们自不会忘记驭妖师的职责,但也谨记师训,人分善恶,妖亦如此,他们纵然是妖但也请大长老询问清楚在做定夺。” 大长老充耳不闻,微微眯起眼睛,撑开手凝出红莲业火后迅速的抛出去,这次的业火显然比方才的来说更为厉害。 冉云深还未来得及阻止,那二人就被野火烧出了原形,两条白色银鱼在地上扑腾。 大长老冷哼一声,甩了甩手中的拂尘,一只手放在胸前掐诀,动作迅速,随后一阵银光萦绕整个人瞬间在他们的面前消失。 小师妹端着的一口气总算吐了出来,整个人放松了身子。 “你说大长老来这幽洲做什么?”小师妹双目无神的盯着方才大长老消失的方向小声嘟囔。 冉云深偏过身子,一脸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耸耸肩:“我怎么知道,老男人的心思少揣测。” “看这天已经微亮,师姐怎么还不出来?” 此时的夜色已经不似她睡去时的那般漆黑,靠近东方那处已经变成了朦胧的灰白色,再往下看连接天地的那处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大长老都来了,你担心什么。” 冉云深不以为然,认为轶媣的担心太过多余,但是目光捕捉到轶媣担忧不安的神色还是决定不说些丧气话了。 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师姐是天生的锦鲤命,自会逢凶化吉。” “但愿如此。” 既然大长老也在幽洲,那应该没有什么事。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银鱼上,它们已不似方才那般有活力,停住了翻身扑腾,在地上张大了鱼嘴呼吸。 小师妹轻叹一口气,走到他们的面前,两指微微并拢,指尖汇聚了蓝色的光芒,嘴里轻声的默念口诀,随即两指绕了个圈,指尖的蓝色光芒化作丝线缠绕在银鱼的周遭。 很快那两条银鱼化作人身瘫坐在地上,抬眸气息微弱的抬眸看向二人,身上的衣裳已经破败的不想样子。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其中一人扶起身子站好,冲着小师妹作揖,气息奄奄的说道。 小师妹无谓的摆摆手,风轻云淡的说道:“算你们走运,好在本姑娘修的是水系法术。” 冉云深只是在一旁看着,许久都未曾言语,只是看着银鱼的目光带着审视,不知道这两条银鱼是无意路过还是别有目的。 “两位公子夜深至此可是着急赶路?”他坐回火堆旁抬头看着二人,故作出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们……”其中一人欲要开口,就被身侧的人轻微的碰了一下臂膀,慌忙止住。 另一个人立马往前走了两小步:“我们本是海中小妖,匆忙赶路不过要去城中寻故人,不曾想此地有高人等候,我们刚刚路过林中就被方才那位长老的拂尘缠住。也多谢两位小友方才的仗义执言,我们才能保住一命。” 小师妹倒是没有多疑,只是不解的问道:“是何人要深夜求见,白日里不可吗?” 想想小师妹又觉得自己多嘴,兴许是突发急事也说不准。 他们二人相互搀扶对方,坐到了冉云深和小师妹的对面。 “家中有人性命垂危,我们这般焦